“宣明弟子?横江?都说你宣明弟子,万众一心,非常连合。为何你却单独一人,分开摩北城,你如何不找荀誉陪你同业?”
雷法打在船头,霹雷作响,却没有在船上留下任何陈迹。
世人定下战略,站成一排,手掌挥动,打出一道一道手诀。
审图甩甩手,道:“你们快快把船拉到岸边,只等乌篷船泊岸,我们就冲上船去,把横江弄死,给师弟报仇。”
世民气神俱惊,连连后撤。
“罢了!罢了!”
那人将画卷一收,自衣袖里取出一只草编的狗,往地上一丢。
自但是然,乌篷挡住了岸上之人的视野,让他们看不到船的另一端。
横江打量那些东观弟子的时候,他们也在打量着横江。
有人指着船尾的青丘樱,问了一句。
草狗落地,变成一只牙口流涎的恶狗,发疯般朝着横江冲去,跑至幽泉河边一跃而二起,却因力量不敷,没有跳到船上,而是坠入了河里,烧得灰飞烟灭。
乌篷船离河越来越远,船身尚未冷却,披发着滚烫的热意,间隔那些拉扯着绳索的东观弟子越来越近。
乌篷船被人一拉,绑着绳索的一端,正对着那些东观弟子。
审图道:“速速施法!”
铃声一响,横江只觉面前一黑,几欲晕倒!
“停止!”
乌篷船一晃一晃,朝岸边靠近。
横江纵步一跳,钻进船舱,藏身于乌篷以内。
审图点头叹惋,不堪唏嘘,道:“爱惜风对赵无咎另眼相看,到处提携赵无咎,可赵无咎竟然死在了你这类人手里。看来,赵无咎果然是一个废料,竟然连你都不如!”
一阵惶恐以后,世人也不肯拉船了,齐齐朝乌篷船围了过来。
炎流荡漾,炽热焚身。
此中两道雷电,挨着乌篷船的边沿落下,轰在幽泉河里,溅起数尺湛蓝色的岩浆火花。
几人走近一看,才乌篷船的船尾,被一根绳索绑住,绳索另一端绑在岸边的巨石上。
审图站在离船三尺之处,将横江仔细心细打量了一番,又道:“哼!你鬓发已白,年纪应当有四五十岁了,却还只修炼至道徒境地。像你如许的天赋资质,这辈子都别想修炼成仙门修士。像你这类无用之辈,只怕在宣明道场里,你也是整日被人冷嘲热讽,受尽凌辱。”
那拿着画卷之人说道:“尸鬼妖邪固然该杀,可一旦他是气力高强的大魔头,我们一定斗得过他。且让我略施手腕,探他一探。”
此中一人,拿出一幅画卷,凝神看了一眼,又看了看横江,道:“审图师兄,船上那人骨瘦如柴,不像画中的横江,莫非我们找错人了?”
“此人就是横江!”
咔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