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夜月听到横江的呼喊声,眼神蓦地发亮,连连高呼。
徐夜月撑开被子,俏脸尽是怒意,道:“我睡得好好的,你凭甚么无缘无端摔我?”
一念至此,横江站起家来,走向廖长空房间,却见门窗关的严严实实。
“你!”
廖长空眉头一皱,挥手抓起了徐夜月褪在地板上的衣服,持在手里。继而,她再挥手一剑,将衣服的袖子占了下来,持在手中,仔细心细的打量着袖子上的嫩叶刺绣。
一束剑光,爬升而起。
只是那雷光却极其藐小,只要发丝粗细,轰在廖长空身上,连廖长空的衣服都伤不到。
徐夜月神采稳定,心中却掀起了波澜,只道:“看来你是怕我抢走了你敬爱的师弟,这才把我抓了过来。堂堂宣明道场真传弟子,名震中土帝国的廖真传,竟也这么谨慎眼。”
廖长空安插的隔音阵法,能隔断房内的声音传到房间内里,却不会隔断内里的声音传入房中。
小银针嘴巴一瘪,哭出声来,一头扑到徐夜月身边,呼喊道:“这凶暴小娘们,实在是太凶险狡猾了。她竟然在这房里,洒了苍冥圣盐。我本是草木修炼而成,最怕这类东西。我没想到她会这么卑鄙,现在已经吸入了很多苍冥圣盐,现在十成气力连半成都阐扬不出来……”
至此,徐夜月的眼神,已然大变。
一道青色雷光,跟着小银针的手诀姿势,打向廖长空。
廖长空赞叹道:“这刺绣倒是不错,栩栩如生。”
徐夜月嘴角勾起一道弧线,耻笑道:“我如果你,只需穿一些显身材的衣裙,再有事没事,挺着胸在横江面前肆意闲逛,他早就已经神魂倒置了。你还真是不懂风情,暴殄天物,白白可惜了这么妙曼的身材。”
廖长空道:“同气连枝的是你我师门,而非你我。”
廖长空眼神一冷,俄然又想起了独孤信,便说道:“天下女子,何其浩繁。以你的姿色气质,不过中上罢了,我横师弟眼界极高,只怕你如许的货品,还入不得他的法眼,你未免太看得起本身了。”
“哼!”
徐夜月指着廖长空,道:“此时不脱手,更待何时?”
“横道友!横道友快来救我啊!”
只是,廖长空这一起身的行动,有些过急,衣袍下摆被被褥压住,使得她那件乌黑轻巧的道装长裙,绷得笔挺,身前布料,紧紧贴在她胸口,将她那一对常日里不显山露水的胸峰,勾画出了本有的伟岸表面。
“哇呀呀呀!我长得这么敬爱动听,你竟然舍得对我下毒手!你这凶暴小娘们,好狠的心啊!”
正因有此事,廖长空对于平常女子,夙来不假辞色,冷言冷语。
廖长空道:“仙门弟子,本该一心向道,只要你这等狡猾诡秘的妖女,才会日日夜夜,尽想这等肮脏下作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