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觉得,各位已经健忘了本身心甚名谁,本来诸位还记得本身的名字与师承。诸位既然晓得本身不是宣明弟子,又怎能对我宣明道场之事,说三道四?斗魔道场在我宣明道场周遭一千三百里内,就属于我宣明道场的财产,至于洞府里的东西,是否与各位平分,如何分,都是我宣明道场的外务事,怎能由诸位插手?”
州申道:“物竞天择,适者保存。我等虽师承仙门正宗,可也该适应天意,强者为尊。现在宣明道场势不如人,横真传就不要硬撑着了,该罢休时就要罢休。男人汉大丈夫,能屈能伸,何必如此一起倔强到底?十年之前,东观道场诸多弟子,在封魔岛里,载在了横真传手中,这些年来东观道场因惧你宣明山有两大纯阳妙手,未曾对此事提起半句。此等为人处世,宣明山应当学一学。”
徐夜月道:“横道友为何这么冷淡我?”
“宣明道场弟子横江?哼!我还是辟雍道场弟子州申呢!我这辟雍道场弟子的身份,在场的各位几近都晓得。但是,莫非就因为我是辟雍道场弟子,我就能代表辟雍道场?莫非我说出的话,能代表全部辟雍道场?莫非我说辟雍道场要横扫天下,灭掉中土帝国其他道场,辟雍道场就真会横扫四方?”
辟雍道场弟子州申眼神一沉,道:“就算此地是属于宣明山统领,可就凭你这白苍苍,未老先衰筹办,也能代表宣明道场?”
州申道:“中间未免太自傲了些,莫非你还真觉得,青砀峰位于宣明山一千三百里范围。此地诸多事情,你宣明道场真能做的了主?你宣明山若如昔日一样强大,只让东方索和张空阙来此,以两大纯阳妙手之威,弹压各派,彻夜这青砀峰,那里另有我等各派弟子说话的机遇?宣明道场风雨飘摇,本身难保,我劝说横真传,识时务者为豪杰。”
奉山皱了皱眉头,不肯多说,脸上却有不满之色。
“这是宣明山十八种真传妙法当中,位列前三的凤凰晒翅之法!”
州申咧嘴一笑,又道:“横真传意下如何?”
世人一一报了姓名。
徐夜月眨了眨眼,道:“你就不想和他们一样,朋分我怀里的娃娃?”
“好大的口气!”州申暴喝道:“如若你获得的宣明山真传,是别的法诀,我等或许会敬你三分。可你那凤凰晒翅之法,是内炼修真之法,不擅与人争斗。现在你一身修为,尚且不如我们,你拿甚么来和我斗法?”
现在,她早已把罩住小娃娃的衣袍摘了下来。
宣明山九耀诀里虽有一道火翼术,不过横江现在闪现出来的这双翅膀,却不是火翼术,而是将凤凰晒翅之法,修炼到了高深之处,在能闪现出的凤凰羽翅。这羽翅不能替横江烧杀仇敌,也不能让横江展翅遨游,却能在横江修炼之时,以凤凰晒翅的姿势,汇集周遭六合灵气,帮助修行。
“本来是横道友身怀真传妙法,是宣明道场的真传弟子,失敬了,横真传。”
“哼!”
卢秋水则抿着嘴唇,把目光看向其他仙门修士。
横江摇点头,指着徐夜月,道:“我彻夜见你们半夜半夜,追踪徐道友来此,便跟了过来。现在看到你们把徐道友团团围住,要谋取她手中的小娃娃,我才出言相劝。”
奉山朝横江拱手一礼,又道:“不过,廖真传已与我兰台道场谈过斗魔洞府之事,虽暂未达成和谈,不过她却表达出了情愿与各方修士,一同看望斗魔洞府的意向。横道友若不肯意与各派分享斗魔洞府,该当与贵派廖真传商讨才是。现在你宣明道场,两大真传一同来此,横道友若要一言而定,只怕有些不应时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