横江道:“你待如何?”
“如此就好。”
奉山朝横江拱手一礼,又道:“不过,廖真传已与我兰台道场谈过斗魔洞府之事,虽暂未达成和谈,不过她却表达出了情愿与各方修士,一同看望斗魔洞府的意向。横道友若不肯意与各派分享斗魔洞府,该当与贵派廖真传商讨才是。现在你宣明道场,两大真传一同来此,横道友若要一言而定,只怕有些不应时宜。”
“好!本日我便与你在此做一场胜负,分一个高低!”
娃娃左手紧紧抓着拨浪鼓,右手则将指头伸进了嘴里,像是吃奶一样吸吮着,已然闭着眼睡着了。
州申道:“中间未免太自傲了些,莫非你还真觉得,青砀峰位于宣明山一千三百里范围。此地诸多事情,你宣明道场真能做的了主?你宣明山若如昔日一样强大,只让东方索和张空阙来此,以两大纯阳妙手之威,弹压各派,彻夜这青砀峰,那里另有我等各派弟子说话的机遇?宣明道场风雨飘摇,本身难保,我劝说横真传,识时务者为豪杰。”
此人说完,另一个石室道场的修士,也站了出来,朝横江说道:“我等来此,是想要分一杯羹罢了,并非是要把小娃娃从他怀里夺走。这斗魔洞府,既然是各派一同看望,就该当雨露均沾,怎可让洪都道场吃独食?”
州申越中而出,又道:“我若败了,我掉头就走。你若败了,但愿横真传能像那些东观道场之人一样,老诚恳实夹起尾巴做人,休要再如此放肆!”
“想。”
横江看了看这两人,又看了看徐夜月。
州申咧嘴一笑,又道:“横真传意下如何?”
此等正理被州申述了出来,竟引得周遭修士连声合适。
横江淡笑道:“师门有令,这一回让廖师姐听我的。”
卢秋水问道:“横真传莫非是盘算了主张,要赶我们走?”
“非也。”
“本来是奉山道友与卢秋水道友,二位道友有礼了。”横江点点头,又朝其别人问道:“各位呢?”
州申道:“天下修士都晓得,这青砀峰,还是万年之前斗魔洞府地点的处所。青砀峰里里外外,都没有甚么玄奇之处,独一与别处罚歧的处所,就是那座悬空山。你说说,如果悬空山不是斗魔洞府,又是甚么处所?”
“你想助我一次,就抵消了这小我情,还真是会算计。长生剑诀,万古不灭……也罢,抵消了就抵消了,这回算我吃了亏,让你占了些便宜。归正,你毕竟会再欠我的情面。”
唯有一个穿戴兰台道场弟子服饰之人,朝横江拱了拱手,道:“非论如何,这位洪都道场弟子徐夜月,都不该该背着我们吃独食。横道友你一心帮着徐夜月,等她抱着娃娃分开以后,莫非她还会把这娃娃分给你?除非你二人早就筹议好了,彻夜偷偷来此,追求这个小娃娃。不过,依我看来,横道友也是偷偷跟来的吧?”
另一人答道:“贵姓大名谈不上,我姓卢,草字秋水,师承石室道场。”
横江尚未答复,已有几个认得横江之人,朝身边修士说出了横江的名字,又说宣明道场这一次只来了两个弟子,一个是横江,一个是廖长空,二人御剑飞翔,连夜来到请砀山。
各派之人,神采皆窜改。
横江直视此人,目光锋利,道:“你从那里开出来,方才空中闪现出的悬空山,就是斗魔洞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