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老虎不由暴露一丝古怪之色,知这少年是故交之徒,他也不好再动手打杀。何况飞龙道长炼制的独门飞叉,专能破人罡气,能力端是了得。刘应若得其真传,想必也不是好惹的。两人真要动起手来,他也一定就能占到甚么便宜。
那少年傲然一笑,还是不慌不忙道:“说到我的名字,前辈或许不知,但是我师父,金面夜叉飞龙道长,想必前辈不会陌生了吧!”
熊老虎微微一愣,不由皱了皱眉道:“此话怎讲?”
不过他生性谨慎,也不肯随便承诺,以是就略一沉吟,转而问道:“飞龙道兄意欲振臂一呼,却不知可有万全之策?”
刘应心知熊老虎与他师父有些友情,固然心底瞧不起这些披毛戴角的妖怪,但大要还要做出一副恭敬有加的模样,答道:
熊老虎听得,顿时吸了一口寒气,没有想到这名少年,竟是飞龙道长的弟子!那飞龙道长号称金面夜叉,炼制十三柄飞叉,修为也相称了得,传闻已经修炼到了炼虚合道的境地。
熊老虎刚在凌苏那边吃了大亏,这时听得刘应一说,才晓得飞龙道长竟然也参与了对于凌苏的事情,他刚才被凌苏吓破了胆,正要直言回绝,却又俄然灵机一动,心想:
“有劳前辈挂怀,家师统统安好,只是记念故交。又传闻那不晓得那里冒出来的少年不知天高地厚,仗着有一点修为,常常与我划一道作对,红花鬼婆前辈的侄子也是遭到了毒手,心中甚是愤然。这一次命我前来,就想聘请前辈连同别的几位同道,并往龙首山小住几日。一来叙话旧情,二来商讨一下,如何给阿谁凌苏一点经验!”
要说这凌苏曾经找到上古宝藏,身怀很多宝贝的动静,倒是这阴阳叟为了混合视听,想要将水混淆,这才暗中让人漫衍的,加上红花鬼婆大张旗鼓的行动,动心的人就更多了,正所谓宝贝动听心,即便只是一些传言,也足以打动熊老虎,想到这些,熊老虎内心立即有些意动。
而现在听那刘应一说,顿时又将贰心底肝火勾引出来,心说:“想不到这小子修为固然不错,但已经成了冢中枯骨,我便趁此插他一手。如果成了定有很多好处,即便不成也可攀上飞龙,到他那边去混迹一阵。我与他原是旧识,算是有些友情,又是因他聘请丢了本来基业。到当时他少不得也要赔偿我几分,总比现在没了洞府做一个孤魂野鬼要强很多。”
不过他与万毒门的五长老很有一些友情,便亲身求上门去,待见到了万毒门的五长老,便将事情原委奉告,请他脱手互助。
熊老虎听罢也感觉很有事理,他方才被凌苏毁了洞府,还几乎丢了性命,内心一股怨气正愁无处宣泄。本来顾忌凌苏的修为,一时之间也没有体例报仇。
刘应道:“这凌苏自寻死路,杀死了红花鬼婆的侄子,现在万毒门的五长老已经派出门下大弟子五毒孺子前来擒杀凌苏,有万毒门的弟子脱手,你说这凌苏还能够活下去吗?到时候杀了这不晓得天高地厚的小子,我们也能够分到他们身上的宝贝!说不准还能够与万毒门拉上干系!”
熊老虎略一思忖,便已拿定了主张,但是他却不知那刘应的话也是半真半假。前面说世人围攻凌苏也还失实,而前面说甚么分宝贝之类,那些正道妙手本身都嫌不敷,又如何会给这些炮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