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必天师洞也听到了风声,现在我白云派和浩繁邪魔在光法寺斗法,若贵门师长不肯互助,直接申明便可,又何必弄个稚童,在此热诚我们。烦劳这位道友与张真人传达一声,与人交友讲究雪中送炭,更何况现在我白云派也并非上门来求。
凌苏松了一口气。飞身落下,将那燕竹所用的青色飞剑捡起,也没有细看,直接递给李英兰道:“这个妖人乃是英兰你斩杀的,这飞剑你就拿去用好了。”
凌苏和李英兰哭笑不得,那道童睡得也太死,就算四周山色清幽风和日丽,大梦正酣,也不至于听不见喊叫吧。又叫了几声那道童还是不醒,不由得让人思疑有些过分了,莫非用心戏弄人!
李英兰点头推拒道:“凌苏你是有所不知,我这紫霞剑乃是白云派数千年传下来的一柄顶尖的仙剑,只是其霸道非常,我用孕剑之术养了这紫霞剑的剑魂,就再也不能够再用别的的飞剑了,不然这紫霞剑的剑魂起首就不会承诺,我看着飞剑青光赫赫,品格也决计不弱,还是你收起来吧。”
与此同时那道童也悠然转醒,伸个懒腰甚是不欢畅,张口就呵骂道:“本仙睡意正浓,来此寻个平静也不能。山外阵法放敌不防友,如果拜访尽管上山便是,还在此乱叫何为!特别那暴虐的女娃,遇事不乘意,竟然公开偷袭。若非阵法护持,我岂不被你打死!”
那道童闻言神采微变,眼中寒光闪现,紧盯着凌苏不放,明显被刚才凌苏一番言语气的不轻,却没想到接下来,凌苏仿佛底子就没发觉到他的神采,还若无其事地说道:
二人立时就晓得是庙门的禁制,刚才瞥见石柱上刻着的‘擅入者万雷轰顶’这句话看来不假,这山中想必安插好了阵法玄机,一旦怀有敌意之人进入,定然哄动阵法,牵动神雷轰击。
凌苏所想却又更多,他看那道童言行无忌,不由心下暗道:“这孺子在山外看门,能有多高身份,怎有这么大胆量,遇见上山客人还敢大放厥词!不是另有倚仗,就是用心而为。”
“再说我还需跟谁交代。现在我照顾掌教亲笔手札来此拜见。贵教不让入内莫非还能怪我不成!若你还是天师道地弟子。就去回报张真人一声,说现在那噬魂道人已去光法寺助战,至于张真人如何定夺,就与我等无关,既然话已传到,那我等就此告别了。”
凌苏瞅一眼那道童,嘲笑道:“大环山天师洞乃是天下名府,待人接物焉能不知礼节!现在在庙门留一骄横小童,先是假痴不癫在那装睡觉,此时又胡言乱语用心气人,此中意义已不言自明,师姐何必与他活力。”
那小道童似睡得熟了,似醒非醒的“哼唧”两声,竟又翻身睡着了!
凌苏想不明白这个黑脸男人如何所用的飞剑有一个这么高雅充满女性气味的名字,却不晓得这飞剑是那黑脸男人自一个前人遗留的洞府所得,同时获得的另有一本写颜术,最善窜改样貌,这燕竹就是凭着这写颜术才得了这‘千面兽’的名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