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身探手一摁,等闲地就将玉带解开,赵宗冕牙痒痒道:“小闲,你是不是用心的,嗯?”
“小闲,”他低头子不转睛地望着,“这些日子里,本王忙归忙,得闲老是要来一次的,只是你不是身上不适,就是那小孩子闹腾,总没有成事的。你还记不记得本王伤重那次,你对我说甚么?”
西闲当然不是用心的,只是心慌难禁罢了。
赵宗冕看着她小巧的耳垂也带了一种淡淡的桃粉色,那里还能按捺住,一把将西闲搂入怀中,便往脸颊颈间亲吻畴昔。
狠狠地把那金镶玉的腰带往地上一扔,便去撩她的裙子。
西闲开初还不知哪个吴女人,俄然间想到先进步宫的阿谁美人:“王、王爷等等,是、是王妃的表妹……”
少不得忍恼害羞扶着床褥起家,看一眼赵宗冕,抬手去解他的衣带。
与此同时,外头有人道:“回王爷,是吴女人奉了王妃命,来给侧妃娘娘存候。”
文安王皱眉:“这么说,并不是娘娘你特叫出去的?”
西闲道:“是小公爷给了泰儿玩的,上回跟王爷提过,如何忘了。”
赵宗冕拧眉望着她:“忙着认错干甚么?又不是怪你。”他叹了口气,把西闲的手捧着,在唇边悄悄地吹了吹:“本王是在心疼你,这个都不懂?”
赵宗冕听了皱眉:“那里少了,先前那阵子忙的跟狗一样,本觉得总算能够喘口气了,谁知一天又有一天的新奇变乱,积累成山,恰好翰林院那些家伙倚老卖老的,要给本王讲甚么书,恨不得一天到晚不叫本王闲着,真叫人半点安逸也没有,早晓得这个位子不好坐,现在骑虎难下,悔怨也晚了。”
西闲暗瞥畴昔,却见赵宗冕挑唇一笑,笑里竟有股说不出的邪气,这笑容让西闲心中有一股不妙之感。
声音娇柔委宛,如同浸了蜜糖,一听就晓得这女孩子的边幅差不到那里去。
他的呼吸如此短促,湿热的气味喷在西闲的颈间,竟叫她想起那恍若隔世的一次密切,那可绝对算不上很好的影象,顷刻间心生惊骇。
西闲道:“臣妾只是为了王爷的身子着想,毕竟伤才病愈,不宜……不宜过于劳累。”
王妃已问:“王爷如何俄然驾到?”
幸喜夏季的水凉的快,但就算如此,西闲手背上还是很快红了一团。
这刹时,赵宗冕想扑到西闲身上纵情地闻个够,但又舍不得那双在本身身上轻揉软捏的手分开,如此天人交兵,耳畔只听西闲道:“王爷谨慎……”
说到这里他抬眸看了西闲一眼,却见她脸上有淡色的晕红。
文安王听她否定,半信半疑,俄然又道:“她方才去了那里?”
西闲正也心慌的很,她对甚么都淡然平静以对,可对这类事却实在难以面对,现在听赵宗冕如此叮咛,满面的羞窘几近没法粉饰。
“是,”西闲道:“下回臣妾会留意。”
正这会儿,宫女送了烫伤膏出去,西闲想抽手,却仍给他握紧不放。
只嗅到她身上淡淡幽兰似的香气,一阵阵如有似无,跟着行动,自袖底飞出,他喜好这味道,悄悄将呼吸放的绵长,却只嗅到一点就又没了,跟他捉迷藏似的,老是不能纵情。
他略一想,竟回身快步往回。
她的神采固然无法,但更多的是泰然。
“谁不想趁着后宫空虚, 从速出去抢个好位子?只不过不晓得有没有阿谁福分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