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郎中哪敢多言:“下官、下官只是打趣……”
西闲安静地答复道:“回殿下,是臣女不慎冲犯了县主,引出了一点曲解。是臣女之错,请殿下宽恕。”
西闲无法一笑:“别的,你觉得镇北王是你我一样深居闺阁,常日里连个男人都见不到?他那种人,甚么艳童妖姬没见地过?虽一时看着新奇,始终有那更新奇的来取而代之。”
嘉昌县主也是气喘吁吁,因先前给苏舒燕打了一巴掌,脸上微微肿起,又不知太子跟镇北王看了多少,也不便就恶人先告状,是以心头忐忑,不知休咎。
中间酒楼里鱼贯走出数人,为首一个恰是曹郎中。
杨夫人还在震惊当中没法反应:“哪个王爷?”
他略略沉吟,浅笑:“方才……是如何了?”
林御史道:“甚么福分不福分的,不过是失之桑榆,得之东隅罢了。”
苏舒燕固然停了口,还是一脸的不平似的。
奶娘在中间问道:“女人,苏家催的十万孔殷,是真的出了甚么事儿,还是没脸让苏女人在我们家久留?”
“是谁!”世人大惊,曹郎中更是捂着伤口大声号令。
林牧野气的浑身乱颤:“你、你……”
见西闲见礼,太子赵启才将目光移到她的身上,笑道:“不必多礼。你……”
是日,东来回府,才进门就说道:“了不得,出了大事。”
曹郎中却更加对劲不凡,干脆笑道:“传闻令爱仿佛给镇北王看中了,如何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倘若王爷看不上,那不如来给我当个小妾,我……”
幸而赵宗冕虽埋没讽刺之意,话却说的冠冕堂皇,不但半个骂人的字儿都没有,不知情的听来反而像是歌颂。
话未说完,一物破空而来,不偏不倚正打在曹郎中的额头上。
“不碍事, 只是给月季扎了一下,已经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