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夫人听了这句,大为刺心,竟有些喘不过气来:“你说甚么!”
“你……”文安王呆了呆,气怔, 干脆破罐子破摔, 指着道:“好好,你画, 你持续画,我倒要看看你能画出甚么惊世高文来。”
“没大没小!”文安王拂袖,“这里没你的事了,从速走吧。”
赵宗冕道:“我实在是无所谓的,只是太子说, 西闲的家毕竟在京内, 人家又不是甚么无亲无端的, 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倒要给她办的风景面子些。我一想也是这个理。你觉着呢?”
“不碍事,只是给月季扎了一下,已经好了。”
又有说:“传闻上回户部侍郎的公子前去都吃了闭门羹。这林女人到底能看中谁呢?”
正说到这里,远远地有人叫道:“了不得,像是镇北王!”
赵宗冕才笑道:“这还像是句人话。”
苏舒燕固然停了口,还是一脸的不平似的。
西闲听了这类话,笑道:“我有你这心宽就好了。可一来,我是从不信甚么一见倾慕的,连对方的出身、品性等一概都不晓得,单看表面就喜好上了?若对方是个金玉其外败絮此中的强盗,贼呢?”
文安王目送赵宗冕去了,回身来到桌边,低头打量那副丹青。看着看着,面前渐渐闪现的,倒是一张极娟秀飘逸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