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问你,当年我们苦苦要求,你何其残暴,将我们母女拒之门外。那晚的澎湃大雨,你可睡得安稳?”
自古朱门骨肉臭,路有冻死骨,安得广厦千万间,到头终是一场空。
“走吧,这都城,这辈子都不来了。”楚银河叹口气道。
柳然有些恍忽,几曾何时,她做梦都想能跟柳安闲面劈面说上几句话。
“就算你杀了我们又能如何?不如我们言和,今后得日子里,我们必然弥补曾经欠你们的。”柳安闲语气充满自责,眼神带着祈求。
“你另有脸问为甚么?”柳白峰满脸狰狞,“我母亲如何死的?你觉得本身做的天衣无缝?”
柳白峰得自在,红着眼睛,猛的一推掐着他脖子的柳安闲。
“你这个白眼狼,我把你养这么大,还把家住之位传给你,你竟在这里胡说八道诬告我。”
他晓得柳然是顾忌那点不幸的血缘干系,怕本身杀了柳安闲,对他今后得名声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