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他提示,景溪二人这才留意到离宵禁只要半个时候,不再担搁,催着顾于非领他们前去驿馆。
老修士笑着摆摆手,叮咛弟子:“你带师弟和小友们下去安息。”
“......”
“我们是要去沧澜剑宗的驿馆借宿吗?”王十七听他们说了这么多,终究得出结论。
“各大门派在邺城中都有驿馆,沧澜剑宗也不例外,顾师兄,我说的对吧?”景溪两眼闪着精光看着他。
“此次是随师尊一起来的,现下师尊正在上清宗做客。”
“师兄们都说,剑修固然善战,但又穷又苦,是小我都不肯意修剑,不如炼器来得敷裕轻松。”
景溪越听越好笑,“另有呢?”
“无妨。”顾于非面无神采地回道。
四人刚进院里,就有弟子迎出来,顾于非和他见礼后,递上本身的宗门玉牌。弟子接过玉牌,引着他们在屋内坐下,回身去寻驿馆掌事。
“顾师弟,不知这几位是?”老修士转向顾于非问道。
顾于非抢先一步进了大门,明初紧随厥后,王十七和景溪掉队半步。
王十七万事不操心,大咧咧地说道:“我们在这里担搁了半晌,再待下去,就该去城卫处报到了。”
“他们都是我的朋友,此番前来是想在驿馆借住一晚。”顾于非直接道明来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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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听谁说的?”
景溪呼出一口气,暗自光荣,还好她本日为了便利,出门前换了常服。
明初和王十七随她看去,满脸不解。
氛围一阵低迷,顾于非的声音俄然响起:“你们三人未穿宗门弟子服,到时以我朋友的身份入住便可。
顾于非愣了会儿,景溪不说他还真想不起来。重视到三人等候的目光,他悄悄点了下头。
明初怔了一下,而后发笑,快步跟了上去。
老修士见他没有提及明初三人身份,也不在乎,只笑着道:“既然是顾师弟的朋友,固然住下便是。”说完,便叮咛弟子去筹办客房。
“多谢师兄。”顾于非抱拳称谢,明初三人也纷繁起家告别。
景溪走到明初身边,右手搭在她的肩膀上,笑嘻嘻地说着:“放心吧,明初。沧澜剑派与上清宗干系甚好,我们去借宿不成题目的,再说,不是另有顾师兄在吗。”
景溪脑中灵光一闪,想到了城主府,随后又被她点头反对掉。他们偷跑出来,本就违背了门规,如果去了城主府,那不即是自投坎阱吗?
明初在前走着,听他俩越说越不像样,忍不住咳嗽一声。大师都是修仙之人,耳力不差,谁听不见他们的低语。
景溪挑眉,等他持续说下去。王十七一股脑地吐出来:“传闻沧澜剑派的剑修穷得丹药都买不起,受伤了也只能靠自愈,宗门为了给弟子筹办飞剑,连山上的灵植都收刮洁净换了灵石。”
顾于非奇特地看了她一眼,他虽将来过,但这里确切是沧澜剑宗驿馆没错。
“想到了吗?”明初轻声问道。
弟子躬身领命,带着他们去了客房。
景溪正要点头,俄然瞥见了一旁充当木头人的顾于非,心中一转,欣喜道:“有了。”
王十七嘿嘿一笑,鬼头鬼脑隧道:“另有就是,全派高低,清一色的男人,连只母蚊子都找不到。”
紧赶慢赶,四人总算赶在宵禁前达到了驿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