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仙都掌门奚鹄子的门徒邓元通,奚鹄子始终没露面。”
笔墨并不通俗,乃至能够说浅近易懂,魏十七重新至尾想了一遍,瞧着阮静的神采有些奇特。
“看上去非常羞恼,低着头一言不发。他们师兄妹都很给邓元通面子,二代弟子更不消说了,在他面前连大气都不敢喘。看起来,奚鹄子仿佛已经决定把掌门之位传给邓元通了。”
稍稍规复了一些体力,衣衫尽被汗水打湿,贴在身上非常难受。魏十七将藏雪剑支出剑囊中,在四周找了条小溪,胡乱洗了个澡,见四下里无人,从烂银指环中取出新衣换上,舒畅地躺在溪边,伸展身躯,听着潺潺的流水声,表情垂垂安静下来。
“他很愤恚,但甚么都没说。”
阮静靠在桃树上,谈笑晏晏,“记着了吗?明白了吗?有甚么不懂的处所?”
几近在同一时候,阮静展开眼,猎奇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