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阿谁梦里,我是陈塘关总兵李靖的第三个儿子,上有两位兄长,一名金吒,一名木吒,母亲姓殷,有身三年六个月,生下一个肉球,父亲觉得是妖怪,便用剑劈开,从内里跳出来一个婴儿,臂套乾坤圈,腰缠混天绫,就是我。我的左手掌上有个‘哪’字,右手掌上有个‘吒’字,以是父母就取名为哪吒。”
他说:“我们是同类。”
“肉身虽毁,一点灵魂不灭,到往西方极乐天下诉冤,佛祖正与众菩萨讲经,听得幢幡宝盖有人叫道‘拯救!’慧眼一看,知是我的灵魂,即以碧藕为骨,荷叶为衣,念动起死复生真言,我才得了性命。佛祖赐赉大/法力,我降服九十六洞妖魔,心中不忿,往东海杀了龙王敖广,心中还是不忿,又往陈塘关杀了李靖,报那剔骨之仇,这才灭了一口怨气。”
“我从小就不竭做一个梦,一个不异的梦,仿佛是我的宿世,统统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魏十七望着她清秀的眉毛,忍不住伸脱手去,悄悄抹了一下。
“呃……你信赖人有宿世,会转世投胎吗?”
阮静的声音微有些颤抖,“你想通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