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墙头上面,孔焯也无法的苦笑了一声,上面这群男人也真是够贱的,不过这女子也是够费事的,你要去降妖去便是了,管那么多干吗,想到这里,孔焯微微曲指,一缕指风弹射了出去,正射中那桌上的小女孩儿的手臂上面,那小女孩儿吃痛,那里还能忍得住,伸开嘴,哇的一声,便大哭了起来。
这女子也是一名修行之人,并且修为不低,就凭她在无声无息是站在那祠堂的门口却没有被本身发明,便能够探知,这女人在纯粹的真元功力上的修为绝对不会亚于本身。
“搬!”那老头的面色愈发的苦涩了起来,“往那里搬?当年我等先祖为了避祸,举族迁徙至此,已历三百余年,在此已经扎下了根底,这五岭山下地肥水美,山中野物又多,在此不必受别人骚扰,村中之人,俱都安闲惯了,除了每年献祭一名童女以外,其他的日子过的倒也安闲,是以――唉――!”又是一声深叹,世人俱是沉默不语,仿佛有些惭愧,又仿佛有些赧然,目光鲜得有些飘忽,看着那白衣女子仿佛瞻仰着甚么。
“你是何人,为何挡住来路!”固然这祠堂内里都是大男人,但是一来这女子呈现的过于高耸,二来她又带着剑,是以,临时还无人敢轻举妄动。
这一声哭声,把那白衣女子从踌躇中唤醒了,看了那小女孩儿一眼,再不睬世人的要求,身形发电,化成一道白光,向那五岭山中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