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行远固然是状元,但毕竟不过是宇文先生的长辈。现在琼关县上万民血书,一地小吏又罢衙抗议,如此乱相,本地主官却伤得卧床不起,我们却该如何措置?”
没想到他竟然连这类地痞恶棍诈伤的手腕都用出来了,真是叫人齿冷。”
叶行远面不改色,仍旧支撑着黄巾力士的呼唤,同时批示诸人改换梁柱,比及大抵完工,令黄巾力士松了手,修建稳妥。他才笑道:“现在不负县中学子也,也不枉来琼关一趟。”
救人受伤当然是临时起意,黄巾力士自有分寸,那半截屋梁的打击力实在没有视觉结果看起来那么大。叶行远的浩然之体尽可接受,也没有遭到甚么太大的伤害。
宇文经一起上已经思忖完整。叶行远如此行事,当然出乎他料想以外,但在他看来,也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之以是能够有这么好的结果,只怕也动用了锦衣卫的力量,将局势扩大。
琼关县生乱,叶行远却因为为补葺县学受伤,名正言顺的闭门不出,压力全在省里,顾大人想生机都找不着工具。
但对一个才入宦海的小人物,又何必如此正视?顾大人脑中一刹时转过无数动机,宇文经看出他的顾虑,他天然不便扯大旗作皋比,便淡然笑道:“门生此次前来,只为探友,适逢其会,便自告奋勇来为藩台大人分忧,还望大人不弃。”
顾大人也心道你到底是站哪边的,不过这时候也只能做出一番礼贤下士谦虚纳谏的态度,干笑道:“宇文先生所言甚是,不过此时不是究查对错的时候,现在这局面却该如何应对?”
有人更怒喝道:“早传闻现在宦海小人当道,朝廷好不轻易给我们琼关县派来一个好官,便有人来害他!怪不得县尊身材力行,乃至于受伤!不可,我们得为他讨个说法!”
顾大人愁眉不展,取出万民书,递给宇文经道:“你可自行旁观。总而言之,便是琼关县这些刁民怒斥省内苛待叶行远,逼得他在县学受伤――这真真是笑话,他要受伤乃是天意,与省中何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