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既然叶行远来了,当然不会答应一样的环境再产生,也不会再采纳必定会失利的计谋。
这倒也罢了,关头燕国北方,另有凶悍的妖蛮。现在蛮族强大,三不五时就想要下南边打草谷,燕国为了抵挡蛮族,耗损极大,其他诸国眼睁睁看着,全无援助之意,燕文君也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他眼中露入迷驰的目光,“若真能一举扫灭齐国,得齐国之富,再加上燕国的懦夫,天然就有扫六条约一天下的机遇!”
他一头盗汗,感觉这的确是大不敬。
寡人幼年也曾到齐国为质,至今不能健忘当日之辱。我励精图治,招揽贤才,当然不是为了浮名,而是要剑指齐国,一洗当年的热诚!”
这一步棋差点就胜利了,燕国的铁骑,一向冲到了齐国都城的城墙下。可惜他们的机会不对,这时候恰是贤人掌控天下局势次序的时候,只一纸文书,便要燕国退兵。
叶行远带着阿大,在黄金台前安坐。统统前来黄金台的贤才,都会在这里等候。
徐周闭目点头,“恰是阿谁钟奇,现在他已经到了黄金台下。”
如果周边有小国,他或许还能靠劫夺讹诈来生长,很可惜,在他进军中原膏腴之地的火线,挡着一个庞大的齐国。
徐周摇了点头,“不然,大王对老臣恩重如山,老臣能够为大王做的,也不过就只要这点小事罢了。高低一趟,并不费甚么力量。”
到这儿来的人,都急着想要见到燕文君,只要获得燕文君的承认,便可扶摇直上,飞黄腾达。一传闻燕文君召见,个个都仓猝凑上去,那里像叶行远这么稳坐垂钓台。
世人群情纷繁,也不决计抬高声音,叶行远淡但是坐,充耳不闻。
阿大憨憨问道:“公子,庄子是甚么人,是你的老友么?我们可要顺道拜访?”
有人认得吴国钟奇,在一旁窃保私语道:“此人竟然也来了!传闻他不是在越国为质,看来毕竟还是不甘孤单啊!”
“钟公子在那里?大王召见!”正思忖间,一个寺人吃紧忙忙从黄金台奔出,满头大汗,非常严峻。
叶行远淡然笑道:“我传闻上古明君,见大贤之时,不闻征召,只闻求见。我本日虽来此,也未需求奉召。”
燕文君也是个合用主义者,既然亲身迎来了叶行远,当然要扣问治国之道。
叶行远到达黄金台顶,燕文君命人奉上酒宴,这才重新见礼道:“公子来此,寡人如鱼得水。现在燕国僻处北方,南有强齐,北有妖蛮,不知该如何生长,还要请公子教我。”
有知情的辩驳道:“也不是这个事理,刺杀吴王伯虞以后,他在家中闭门读书七年,绝非耐不住孤单之人。只怕是越国人行事过分度,他才忍无可忍。”
他胸有成竹,一指东方,“大王与燕人始终只盯着南边齐国,却忘了另一个生长方向了。”
“昔日庄子行于路上,与骷髅对谈,兴趣横生,但也可见乱世之惨......”叶行远深深感喟。
阿大这才放心点头道:“此人与骷髅谈天,只怕神经也不太普通,公子不见他还是对的。”
你还要摆架子?中间人都被噎得说不出话来来,那传令的寺人也傻了,一溜烟奔了归去,向燕文君禀告道:“启禀大王,那人......不肯奉召,说是甚么上古明君见大贤,只会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