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文官审时度势,都以为以目前的情势来看,必须收缩防地,待仇敌锐气尽消再作筹算。
叶行远回到府衙,与青妃等人筹议现在之事,青妃也感觉豁然开畅,“不过机会仍然未至,大人要救这些百姓,还须耐烦等候一阵子。”
最后胡九娘再次沦亡于叶行远的银弹守势,勉强承诺了叶行远的打算。洪乘风应叶行远的拜托,在胡九娘身上种下禁制神通以后,放她拜别――而胡九娘确确实在也从钱庄带走了一百五十万两,当然都是一千到五千面额的银票,她终究还是没有取沉重的现银。
洪批示使对叶行弘远为对劲,鼓励了一番,这才拜别,房千户固然终究连胡九娘的面都没见着,但也获得了洪乘风的表扬,飘飘然之余,也就干脆忘了这件事。
当然要狠狠再让沈家栽一个跟头,到时候再来痛打落水狗才有兴趣。
亲兵瞥了他一眼道:“抚台正在于藩台、臬台大人会商军国大事,陆大人先在一旁等一会儿,稍后我去通传。”
陆同知涕泪交换,拉着那亲兵的手,诚心道:“请务必禀告巡抚,兴州大乱期近,真的迟误不得了!”
叶行远与青妃相视而笑,对欧阳紫玉又说了她最不爱听的四个字,“示敌以弱。”
“那是天然。”叶行远微微点头道:“我们另有差未几半年的时候能够跟他们玩玩呢。”
陆同知去的一起是临平,他日夜兼程,快马加鞭,终究在第二天下午,到达了临平城,直奔巡抚衙门求见平海巡抚刘大魁。
董汉林苦笑道:“我们何尝不知,只是现在妖寇进犯望月寨,清楚打的是围点打援的主张。妖寇奸刁,精于水战,我们冒然救济,只怕是送羊入虎口。现在平水兵力不敷,如果再有折损,只怕真的守不住临平,到时候如何向朝廷交代?”
平海总兵朱升与汪海林交好,急道:“是否驰援望月寨,还请诸位大人速持久计,再晚一刻,便是多流一名将士的血!”
布政使董汉林年纪比他还大,资格更深,一开口便慢条斯理,感喟道:“刘大人,稍安勿躁。这望月寨不成守,本来就是我们议定的,汪参将非要死守,现在被团团包抄,救兵都进不去,如何去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