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午后,叶行远读完几篇功课,略觉困乏。推开房门到园中一走,庙祝甚为殷勤,迎过来道:“小相公来了多日,还没有拜一拜庙中神灵。本日得暇,可要烧支香么?线香只要六文钱。”
这庙来头倒是不小,不过如果灵验,何至于香火寥落至此?叶行远心中不在乎,但也晓得这世上神通显世,并没有怠慢之心。恭敬一拜上了香,也算是尽了读书人的礼数。
“叶贤生!你可见本神真身否?”叶行远左顾右盼之际,耳边传来闷雷普通的呼喝,恰是那金甲神像在开口说话。
鸦神哈哈大笑,“贤生有礼,运气流转,来此见面。本神只要一炷香时候,便与贤生略谈将来功名如何?”
如果实在不放心,也可为我重塑金身,略布施一些,本神得了香火,便有神通干与现世,更能庇佑贤生顺利渡劫。省试以后,青云直上,自不待言。”
叶行远只感觉周边幻景轰然碎裂,蓦地睁眼,此身还在破庙当中。(未完待续。)
叶行远晓得巡抚返来,按察使衔恨在心,要对于他当然不会是将他扫地出门这么简朴。真正的手腕必定还在前面,约莫必是在省试。
莫说戋戋一个建国时候封的神祗,底子不成能去对于省内实权大员,就算他真的有此本领,三百两也未免过分便宜。要么是对方不晓得本身的仇敌到底是谁,要么就是信口胡吹。
就从这些表示来看,的确就跟书上说的那些圣贤少年时相称,庙祝却不信赖世上真有这类完人。看他如现在苦,应当是以功名为意,不可的话,就只要从这方面动手。
此人平时没甚么爱好,一天到晚就是在禅房当中苦读,偶尔在园中漫步也只是为了呼吸两口新奇氛围。饭菜素净,并没有过量的要求,喜食鱼虾,有肉亦可,如果全无也不要紧,青菜豆腐一样能够度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