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了你父皇的歉疚啊,”楚窈见文渊还是不大了解的模样,柔声解释道,“娘娘在这宫里实在颇名不正言不顺,若在你父皇心底里多重一分,你妈妈也能少为我担忧几分了。”
楚窈一愣但文渊立时便笑着分开了她的怀里,楚窈再想说些甚么,却见红珠过来存候,道,“娘娘,贤人方才着人通禀六宫,宫人薄氏经心照顾太后娘娘,其心可嘉,故封她做了夫君。”
楚窈闻言一愣,文渊必定不会无缘无端的提及一桩事情,看来这中间要有盘曲故事了。一时又想到卿珏公主将来,这贵妃之位花落谁家,倒也有些难说了。不过这些事情,倒也不必奉告文渊,故而楚窈只是笑道,“你父皇金口玉言,那里能做得了假的,不过是时候迟早的题目罢了。”
楚窈闻声这话,赶紧起家,“贤人到那边了?”又对花影道,“快随我出去迎上一迎。”
“娘娘,”文渊拉了拉楚窈的手,“儿不喜好那宫人,娘娘如何还要送她宝珠呢。”
楚窈见状,不由扑哧一声笑出了声,直把文渊搂进怀里揉搓,“娘娘晓得了,便是娘娘何时那边出了弊端,不是另有文渊和你妈妈吗,无妨事的。”
毕竟现在的薄氏尚且稚嫩,又不像楚窈多了一世影象,一个真字,便已经能把她先捧一阵了,比及合适的机会,再渐渐窜改,也不会太迟。
俄然夏文渊又抱住了楚窈的脖子,轻声道,“娘娘,文渊真是荣幸,生娘同养娘如许好,如果像那些话本子里头说得,只怕文渊就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无妨,”楚窈浅笑着抚了抚文渊挺得笔挺的脊梁,叫他绷得没那么紧了,“娘娘教你一句话,你且要牢服膺住,这‘雷霆雨露俱是君恩’,那些大臣再如何说,也改不得你父皇的意义,现在这景象,若你父皇果然立了那公主为贵妃,只怕那公主就要被架在火上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