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头,赵叔沉吟半晌,只问了赵怡一句,“姐儿觉得,我们赵家数十年策划,就自此搁置了吗。”
长孙卫见赵叔对劲的点头,便也插嘴道,“恰是这个事理呢,若不提早把错处给改了,到了背面没法改正的时候,那不就晚了吗,”说着,长孙卫还可贵正色道,“方才听着姐儿的猜想,现在想想,倒说不得真会成了将来,若不早些改正了,只怕也是反复一番前辈功臣的了局。”
夏云景摇了点头,正要再说楚窈两句,就瞥见大小韦氏从里头出来了。
赵叔踌躇一番,“姐儿,这独子的事情,你但是插了手?该写信返来的,”赵叔顿了顿,“叫家里的钉子或是死士脱手,才更稳妥的。”
“这倒是实话了,”楚窈也看了柳御侍一眼,便催促着往里头去,“说是赏花,倒是这会儿才到,现在也赏赏花中妃子,也是不错的。”
陈御侍听了,忙道,“侧妃有此雅兴,我等自要陪着的。”
“你呀,”夏云景摇点头,“若叫王妃闻声你说这话,只怕是又要挨说了,如何就记不住呢。”
赵叔听了,也只好把这事儿先放在内心,等着得了空,再问问赵怡或是长孙卫。
“姐姐,你这歌声倒是更加好了,”
“你,”长孙卫恼了,赵怡在一边轻咳两声,看了看赵叔,长孙卫立时便熄了火气,“将军又借了赵叔的威势,便有本事,也自个儿叫我佩服一回。”
陈御侍见一时静了下去,便向楚窈道,“侧妃在同王爷说柳姐姐同谁很像?”说着陈御侍看了柳御侍一眼,“不如也说了叫我们都评评看。”
楚窈在心底悄悄给柳御侍记上了一笔,也没管柳御侍嘴里头说的话,只笑道,“王爷看着柳御侍可像一小我?”
“也只得黑甲军之事极其要紧,旁的有祖父父亲并兄弟们做主,我倒并不担忧,只要定下以后同我说一说便是了,”赵怡一边说着,却俄然想到了甚么,又改口道,“还真有那么一桩。”
浅川见楚窈看着她,便向楚窈一笑,行了个礼,楚窈内心俄然安宁了,对着浅川点了点头。
这一顿打岔,赵怡倒想起来另一桩事情,“赵叔,你说如果一个帝王,一辈子都只能得一个儿子,会如何呢。”
赵怡听了,心中只觉一阵柔嫩,“赵叔你且放心,这事情同我没得半点儿干系,”赵怡看着面前铺着的白纸,“我不过是,刚巧晓得了一个极要命的动静……而我儿,也将是卫王的独子――独一的孩子,仅此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