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杨云用手一指,杨琳立即像见了肉骨头的小狗一样扑上去,趴在地上用药铲一点一点把整株草挖出来,然后整整齐齐码放在背篓里。
正房大门敞开,内里坐着几位须发斑白的大夫在给人号脉瞧病。
这时二贵说道,“还是小云你好,现在已经是秀才了,今后中了举就是官老爷,到时候可得拉扯我们一把啊。”
“噢。”二贵如有所思,不再说话了。
措置药材的学徒对两人不闻不问,杨琳扎进比邻的一个房间,说道:“收药材就在这儿。”
“哥,我们真的有钱了,能吃肉了?”
“没传闻过甚么月光草啊,看上去和浅显野草没甚么辨别嘛。”
“种地赶车是稳妥,但是太没意义了,赡养本身轻易,赢利娶个媳妇都难啊。”二贵叹口气,又问道:“对了,你采的这草真能卖钱吗,看上去和浅显野草没甚么两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