研讨好茶的风长老经不住四位鬼修的念叨,大手一挥将慕夕辞又招了过来。不得已,他只能陪着四个鬼老头一起轮番上阵教诲小徒儿。
可惜怕费事的他,更怕被四人打搅本身研讨好茶,无可何如之下他只得陪在一旁。大不了以后赏点东西给小徒儿,安抚一下她便是。
春去秋来。
四位徒弟手腕齐出也没能扳回慕夕辞,因而他们一齐找上了风长老。
“棋徒弟!”慕夕辞跺了顿脚,循声扑了畴昔。
“路过罢了,便瞧见书老头竟能将鬼灵精怪的徒儿给说哭了。可贵啊可贵,莫非又是一出苦肉计?”棋徒弟的声音从一旁飘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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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若浮云……矫若惊龙……这描述甚妙啊。徒儿从那里听来的,妙哉妙哉啊!”书徒弟明显被慕夕辞胜利绕出了话题。
“唉……天妒英才。若细细论起,确有一人可当得起此二句的描述。”书徒弟长叹了口气,仿佛堕入了回想:“当年,这片凤鸣大陆曾出过一名年青的书法大师,自号为笑悲。笑悲大师虽五十岁才得筑基,但年仅三十便书法大成,自此冠绝天下。他亦是符篆方面的大师,他做的符篆是划一阶人所做符篆能力的数倍。”
慕夕辞的发问让书徒弟一阵欣然:“独一一副墨宝,但却不知遗落何方,传闻是在笑悲大师的陨落之地。可这天下之大,谁又能寻得此地。百年间,都未曾听闻关于此墨宝的只言片语。”
“徒弟……”慕夕辞听完便有些哽咽。
慕夕辞眨着眼笑道:“书徒弟何必如此悲观?也许哪日徒儿便寻得了那份墨宝,转送给徒弟您呢。算命的大师都曾夸徒儿的命好,专拣宝贝呢。”
本来慕夕辞前段时候得了两天的休假,便迫不及待地钻进藏经楼寻风趣的玉简。
她对于灵息微步的痴迷修炼,引发了四位鬼修徒弟的不满。培养了这么久,四人皆觉得慕夕辞的兴趣爱好已被他们培养成型。没想到,这徒儿的兴趣还是如此遍及。乃至公开在修习琴棋书画四艺的时候,忍不住研讨别的东西。
女孩是慕夕辞,这老头天然是风长老,四个鬼修天然是慕夕辞的四位琴棋书画徒弟。这五名徒弟轮番上阵,当然是有一番启事的。
正巧此时飞来了一张传音符,竟是轩辕掌门派他部下的爱徒来找慕夕辞有要事相告。
实在这一年多来,她早已发明四位徒弟待她视如己出。不但将他们平生的所见所得倾囊相授,还会经常旁敲侧击地说一些为人处世的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