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他不承诺,二柱还补了一句,“道长,咱家小妹但是你的小师叔祖,你要不管,那但是欺师灭祖的。”
要不是这李大夫已经帮秀娘看了一段时候的病,并且秀娘现在的身子也确切大有转机,一家人都得思疑这老头是不是挂着羊头卖狗肉的庸医了。
寒爹爹佳耦正待问清楚一些,钟坚和吴玉珍青白着一张脸跑了出去,“老爷、夫人,林家两个孀妇带着林小山的独子披麻带孝的跪在了我们院门前。”
说着,她气冲冲的就跑出去了,恐怕她会出事,寒爹爹等人仓猝也跟着跑了出去,独留下李大夫还在那纠结着。
甚么又犯煞了?
寒爹爹一把抓住善天观主的手,“道长,还请您帮咱家算算,到底是谁在害咱家。”
甚么?
啥?
本来刚才真没听错,寒初雪房内俄然一片死寂。
林孀妇眼中也闪过一丝惶恐,不过很快又被一抹狠色代替,“再火,莫非他寒永柏还敢打咱俩?不说咱俩是女人,就凭咱现在孀妇的身份,他要敢碰咱俩一下,他就别想能脱身。”
行医几十年,李大夫第一次含混了,半晌才对寒爹爹他们爱莫能助的摇点头,“寒相公、寒夫人,恕老夫才疏学浅,看不出寒女人这到底是如何了。”
秀娘的眼睛刷的一下充血了,“吴嫂去把扫把拿来。”
披麻带孝跑到他们家门口来哭,这得是多倒霉的事,别说他们一家跟林孀妇她们无冤无仇,就是有些仇怨的人家,也没谁会干出这么冲霉头的事来的。
吴玉珍和钟坚极其必定的点点头。
想想,大柱和曾莹儿出事时,可不就是林小山出事以后吗,紧接着就是寒初雪,本来过了一个早晨,几个孩子都好转了的,却一下子又全躺下了,当时候可不恰是林孀妇两人想让寒爹爹去给林小山抬棺吗?现在天小闺女更是毫无前兆的说吐血就吐血了,这时候恰是他们听到哭声的时候。
看出媳妇另有些怕,林孀妇忙撞了她一下,“你可记着了,等会不管他们说甚么,只要不承诺咱俩的要求,咱俩就赖在这绝对不走,归正小山没了,咱两个女人也不怕丢人,只要寒永柏肯点头替小山照顾咱一家子,小石头就算是有了依托了,要不然,就靠咱两个妇道人家,小石头还不得吃尽苦头呀。”
如果说二柱的话只是小孩子家气急乱语,那么善天观主这话可就定了林孀妇婆媳极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