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闭嘴,咱还没死呢。”
幸亏在场的不但他们两个小屁孩子,另有一群大人呢,如何也不会任他们被欺负了去。
当然如果他的声音不颤,腿不抖,寒初雪感觉会更有压服力,不过他能做到这境地,她还是很欣喜的,这就是手足之情呀。
看到她这傻样,寒三叔真是气不打一处来,“还愣着作啥,从速找黄郎中给咱瞧瞧呀。”
深重的灾害现场终究把寒三婶给刺激回神了。
此时底子已经没脑筋的寒三婶想也没想的就顺口应了一句,归正在她内心二伯家的人本来就是任他们欺负压榨的,再如何做也不过份。
看她头也不回的跑了,寒三叔真气得背气了,这蠢婆娘,他还躺在地上呢,叫他往那里躺好呀。
胖婶婶也在旁应和,“就是呀,就是你家四兄弟姐妹全结婚也花不了三贯,更别说只是给当大伯的凑分子钱了。”
但是现在她不是急怒攻心了么,丧失那么惨痛,换谁来也得疯一场呀。
对于自个媳妇的尿性,寒三叔还是很体味的,没等她嚎完就吼了起来,“别嚎了,快找黄郎中来,要不你就真的得守寡了。”
万一像她家的狗一样发疯了,可别把自个好不轻易回家来的mm给打伤了。
琴姨见状,再次把寒初雪护到身后,瞪着寒三婶吼道,“你还想咋的?想说孩子胡扯吗?方才大伙但是亲耳听到你承认了的,你别想赖。”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寒三叔的**声,正不知如何结束的寒三婶扬起布巾,哭喊着回身就跑回了院子里。
“是的,奶说大伯家的儿子要赶考了,女儿要结婚了,我爹如何也得凑些银钱。”
尸横遍野(鸡的),血流成河(狗和人的),棚毁猪亡,真是疮痍满目,不忍直视呀。
琴姨气得眉毛都要竖起来了,“二丫你刚才说啥?你奶不但去你家拉光了你家的粮食,牵走了你家的驴子,还要逼你爹休了阿秀卖儿卖女?”
琴姨大手一扬,把两个孩子全拉到了自个身后,“二柱、二丫别怕,琴姨在呢。”
以是被琴姨诘责后她不但充公敛反而更凶了。
寒初雪状似无法的朝怔在一旁的寒三婶一扫,“不是另有三叔家吗。”
琴姨这还真是神弥补。
被他这么一骂,寒三婶总算看清楚他那血淋淋的右腿了,吓得没差点翻白眼,“他爹……”
脑袋另有些发晕的寒三婶茫然的转头往自家院子里瞧。
啥?还没死呀。
守寡?那可不可。
她刚应完,四周立时哗声一片。
好不轻易才从巨痛里顺过一点气来的寒三叔,差点没让她这话给气得又背过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