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决计的调查和算计,亦不是处心积虑以后的筹办,而是用了整场的时候去熟谙,最后一击致命,却点到为止。
“多谢。”淳于邳是个明白人,固然心中无法,却也输得心折口服。
现在已是好几十个回合畴昔,季怀暖是越打越稳,淳于邳倒是越打越急,直打得心头火起,出招变招,加力使力,却不管他如何变,如何使力,下落在季怀暖剑上的却老是不敷五分,如果从外人的角度看,淳于邳的每一剑,季怀暖都能稳稳接下,不露马脚。
可老话说,兵来将挡,水来土堰,淳于邳的剑势如大海普通澎湃绵绵,可季怀暖就像是他天生的克星,不管他如何出招,她老是能在力道最盛之前,或格或让,打得淳于邳浑身别扭,使不着力量来。
虞姬比了个大拇指,笑道,“真棒!”
季怀暖笑了,脸有些微红,“虞姬,我第一次发明,你这么有文采,说话真像我大学时候讲诗的阿谁陈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