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切是够悲摧的,幸亏悲摧的也就那几年。
估摸她听故事过分入了迷,正在伤春悲秋的时候,见我竟然另有表情算计她的堕泪,抛下一个白眼扭身跳进河里甩了我一脸的水珠。
云泉河边,我大敕敕的躺在一块大石头上,将裤脚挽到膝盖处,脱了鞋,双脚放在水中,不时用力的激起一阵水花,搅得河里的小鲛人们也忍不住跳出水面,欢闹嘻笑的声音遣散了些许的寂廖。
“那座冰山将来必定会悔怨的,错过这么喜好他的女人。”不断有珠子从她指缝里落下来,我一边伸手接住珠子,一边拿起一颗放在面前细心打量,颗颗晶莹剔透,粒粒饱满圆润,不由满心欢乐。
话说返来,男神仙跟男神仙在一起另有个名号叫做断袖,这如果有女神仙跟女神仙在一起,又该叫甚么?莫不是该要叫断裤?或是断裙?
“甚么时候才有标致的女神仙来寻求我?”小鲛人扭扭捏捏的问我,脸上像刚上了色彩的红布,眼睛忽闪忽闪的更加现亮,“我也想像你说的故事一样,有个长的都雅又会烤肉的女神仙来寻求我,我必定不会让她悲伤的,我必定会对她很好的。”
鲛人一族本糊口在大海当中,不过比来这几千年鲛人一族不是很承平,很多鲛人不堪忍耐战乱纷繁分开故里,小七他们家属就是在一千年前迁徙到榣华山的,平时就住在云泉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