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亦煌眼中满是不信赖,还携着几丝看好戏的等候,我抚额,道:“要我发个誓吗?”
当初青极受命诛杀月妖族,除了天君,并没有几人晓得,只到有一每天君在凌霄殿上让太子斯龀领着几位神族大将前去幽林之谷驱逐青极重返九重天的时候,这个埋没的动静才曝出来。
他微浅笑了笑道:“你说的对,色也是欲,食也是欲,这二者并无甚么不一样。”我讪讪而笑,见青极还盯着我,内心委实迷惑,摸了摸脸,莫非他还能认出我来?
我无语。
他蹙着眉,双手撑在桌案上,眼神专注的盯着我,我也含笑的回视他,好久后,那眼中的苍茫越来越浓,越来越厚重,像网一样,缠的我透不过气来。
此时殿内沉寂无声,只要亦煌的笑声在回荡,殿内的诸神俱都神采生硬,目光板滞的盯着我,固然晓得刚才的话对他们这些讲究礼节的神族来讲过分直白无礼了,但被一群几十万岁的老头同时盯着,还是非常难堪的,我摸了摸鼻子扭头去看斯龀。
当然青极被一个月妖少女所救一事,旁人更是没法得知了,亦煌这话一说,岂不是表白他晓得青极被月灵救下之事,这个家伙究竟想干甚么?明晓得我已经不想再跟青极扯上干系,为甚么还要用心肇事?
说着,我自顾着起家,再也不去看他,缓慢的走到劈面,他的桌案在最前面,下首坐着东海水君,我就是有一万个胆量也不敢坐在东海水君上首,想了想,只好端着他的那盘肉挤到亦煌中间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