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赶紧又跪下,躬身垂首,瑟瑟颤栗,古夫子见状也不好再叫她们站起,接着问道“皎皎和花儿说了些甚么,又为甚么辩论?”
苏城主笑得有些难堪“皎皎出了事,内人非常大怒,把那两个丫环打发到城外庄子上去了,已派人去接,应当快到了。”
“那花儿现在可在?”
正说着,门外响起一阵环佩叮当之声,一群婆子丫环簇拥着一个美艳不成方物的贵妇人走了出去,符衡忙见礼“苏伯母,小侄来迟了。”
“以是我要问问她的贴身丫环,当时势实是何景象。”
来人恰是苏皎皎的母亲,她是牡丹族的嫡大蜜斯,仙颜非常带有侵犯性,眉梢眼角都是傲气,对着符衡微微一点头“传闻你四海游历去了,能这么快赶来也算故意,古夫子,你说皎皎不是抱病也不是中毒,那到底是甚么?”
屋里人都吓了一跳,苏夫人眉头一皱,双眉高飞入鬓“好端端的,不过是去看了朵花儿,如何就会被下了咒?”
一行人跟着苏城主进到内院,城主府的前院修建得非常恢弘大气,后院则精美高雅,苏皎皎的内室更是轻纱曼舞,各色珍奇的摆件安插得小巧有致,非常有情味。侍女挑起了床帘,暴露床上人倾国倾城的模样,这都城第一美人的名头公然名不虚传,桑珂看得差点没从木轻言的肩头跌下来。
“古夫子用了针,但是皎皎现在还没有醒,唉,你们去看看吧。”
再说古夫子,他是琼林教习医术的首席夫子,和宫廷太医都不遑多让,有琴微挡着乌撒,他一向赶路,在中午时分就进了虚唐城。符衡一行走进城主府时,都预算苏皎皎多数已经醒了,但苏城主倒是笑容满面地迎了出来“众位贤侄,一起辛苦。”
“未曾,幸得碰到几位同门,赶跑了他。夫子,苏师妹是个甚么环境?”
桑珂也悄声问“牡丹也是花木精,对各种花草应当很熟谙啊,如何会不熟谙?”
苏皎皎固然躺在床上已好几日了,但面色嫣红,涓滴没有灰败之气,古夫子坐在一旁冥思苦想,看到琴微“你来了,那魔头短长,可伤了你?”
符衡愣了一下“如何,连古夫子都没有体例吗?”
说话间,已有下人将画像闪现了上来,苏城主边展开边说“皎皎最善于丹青,若即若离跟着她也学了很多,返来当日就画了此图,你们看看。”
苏夫人哼了一声“一个黄毛丫头能有甚么见地,看就看吧!”
苏城主已走了过来,朝着桑珂打量了半天,笑道“竟然是凤凰,不知是哪位朋友?”他见桑珂是鸟形,又成了精,想来是开元十八年之前的人物,多数和他是一辈的,才有此一问。
“若即若离呢,如何还没带到?”
她二人上来,扑通一声就跪在苏夫人面前,苏夫人一脸嫌弃“你们两个,好好地回古夫子的话,如有不详不尽之处,谨慎我扒了你们的皮。”
“牡丹族号称花王,傲岸得很,并不屑和其他花木精交友的。”
几人忙躬身施礼,苏城主叹了口气“可惜没有好动静奉告你们。”
他长相儒雅,说话也客气有礼,和苏夫人的气势完整分歧,桑珂对他很有好感,忍不住开口道“可有把那花儿的模样画下来,也可认认是甚么呀。”
苏城主转向他的夫人“翠屏山的藏书丰富,在清修界可位列前三,说不定她还真有点见地,我们把画像给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