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的确就是过河拆桥,卸磨杀驴……
“但是嘛……方才你将为师这屋顶上的玉璧都敲碎了,功过相抵之下,犒赏天然也就没有了……”
之前秦锋倒是对本身这个师父的抠门略有耳闻,可他千万没想到,这吴秋生竟然能抠门到这类境地,现在一听这话,他顿时就有些傻眼了。
“哎呦呦,老夫好怕啊,如何着,宋老怪,你想用宋家的火云功对于我?那好啊,你倒是脱手啊!明天老夫如果皱一下眉头,我就跟你姓!没想到,宋家的三当家竟是这副德行,博得起输不起,输了还要打人……啧啧啧,传出去,可真是赵国修真界一大嘉话啊!”
没你这么干的吧?
“再者说了,门徒为师父做事,这但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应当学会冷静忘我的奉献,而不是张口问我要东西,你要晓得……”
“犒赏?老夫何曾说过要犒赏你?哦,想起来了,你是说那天我去苦陀峰找你的事情吧。对的对的,你将孔雀草培养的那么优良,乃至都呈现了返祖迹象,按事理,为师的确是应当嘉奖你一些东西。但是么……”
师父对本身的要求是十尺,看这空中到屋顶的间隔,少说也得有两丈吧?如此一来,本身还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
“师……师父……方才但是你叫我将这演神珠大力往高抬的啊……”
“姓吴的,你莫要欢畅得太早!本日比斗,便是他略胜我徒儿一筹又如何?假以光阴,待宋玉入了乾丹宫,老夫定然还会卷土重来!”
说着,还一股脑儿将宝贝装在储物袋里,朝秦锋做出了一个非常慈爱的笑容。
公然,一激之下,宋老怪本就火红欲燃的面庞更加赤红,内心的肝火熊熊燃烧之际,他狠狠将感染了飞灰的侧脸一擦,作势就要发怒暴走起来。
哈哈,这老东西公然被气坏了!
偌大的无室内,仅剩下了秦锋与吴秋生两人,其他人等,皆是非常识相的退避到了其他处所。彼时火药味浓浓的疆场,现在除却屋顶处不时投入的风凉清风以外,便再也无一点动静了。
“宋玉,我们走!”
总算是赢了!
我帮你赢回面子,到头来倒是我做错了?
“忙归忙,嘉奖归嘉奖,这两件事不能混为一谈的。你瞧瞧师父也不轻易啊,你把这屋顶敲烂了,我还得费钱去补,这补屋顶,可又是一笔不小的花消啊。师父没问你要补偿,你应当光荣了,你如何能够反过来问我要赔偿呢?如许不好,真的不好……”
半晌以后。
“我说宋老怪,输了就是输了,这又没甚么丢人的,充其量,也就是送几件宝贝给我,证明你教的门徒不如我。就这么简朴的小事,你至于这么叫真么?还说甚么等宋玉入了乾丹宫。到当时,依老夫看,你不必然还活不活在人间了呢……”
乃至,为了更好地享用胜利所带来的快感,他还当着宋老怪的面,用心与秦锋阴阳怪调的议论起了演神珠之事。
听到这句话后,秦锋如遭雷击,微微上扬的嘴角不自发抽动几下,眉间的忧色敏捷凝固,看向吴秋生的双眼中满满的都是难以置信,很快,他的面前便产生了一阵阵眩晕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