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儿,你醒了?”
剑眉一挑,眼神一凛,束在冠中的长发无风主动之际,郑东旭一脸正色扣问妙清一句。
“莫要但是!本座再问你,当日本座虽将主持仙阁之事交在你手,但,是否交与你生杀予夺的大权?”
若这两股充满毁灭性的力量,相互对抗之间寸步不让,轰然撞击在一起,那由此产生的结果……对天极殿,乃至天极宗,都将是一场千年未有的灾害!
“事情尚未查明,尔等七人,缘何要如此咄咄逼人?缘何要指鹿为马?”
听闻此音,刑冥与千叶等人神采大喜,暗道一声“人证已来,这一次你韩渊然还不不利”,旋即便将殷切目光死死锁定在了殿门入口之处。
男人一臂光秃,身穿乌黑长衫,目光板滞,眼含泪花,单手颤颤巍巍捧着一只木质牌位,虽胸口囊囊鼓鼓,隐有红色绷带纱巾透出,呼吸不畅,神采也惨白如纸,但脚下还是竭极力量,如蜗牛行进普通,朝掌门所站之处做着不懈尽力。
刑冥现在有了底气,趾高气昂望了韩渊然一眼,口气已然不成一世。
现在,郑东旭一身浩大威压完整放开,直将妙清压得喘不过气,面红耳赤才算罢休。
“回掌门……此事的确失实,秦锋先是在妙清未入阁时结党营私滥杀同门,后又……”
与此同时,手中握有残碎衣角的语晴,也噗嗤一口喷出鲜血,眼底泪珠如决堤大水,突然将衣衿领口的赤色染做一片。
也是在现在,殿下局势略微好转之际,郑东旭轻抚座下鎏金扶手,红色流云袍悄悄扬起,虎目核阅世人的同时,一团仙云包裹着身子,鲜明是横渡虚空,来到了世人身边。
“是我卑鄙,是我不好!若无我当日听信谗言巧取豪夺,秦锋如何会被长老视作歹人!斯人已逝,古人余留……我欠他的,纵使百死也不能了偿半分!”
妙清内心格登一下,虽不甘心但还是不得不该答,应对过后,做事就又要张口解释。
“秦锋身故,流言四起。大家都当他是残害同门气度狭小的卑鄙小人,可又有谁知,他才是真正舍生取义的大丈夫!”
“对啊,究竟当日是何种环境,你二人速速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