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到底谁的家呀。
成果也不晓得如何搞的,就跟你姥爷好上了,她就成了正牌娘子,你姥姥这个正牌娘子就成了偏房。这些年受得那些气呀,就甭提了,乡里乡亲的都替她委曲的慌。
再去老宅子的路上,丝丝就问:“爷,咱就这么走啦?我总感觉那一家子不是好人。”
缑氏跳了出来,“哎呀大丫儿,你寄父那屋的家具真是好闻那,你爹这两天上火,刚才闻了两下,嘿,他不疼了。
柳天罡扯了扯丝丝的小辫子,“成,我跟爷爷睡去。”
“但是花菇和大妮儿如何办?没他们做伴儿我睡不着。”
你爷奶把你们家的地收了的第二天,你姥爷和缑氏就逼着你娘签了断亲的文书,今后生不养死不祭。
可说呢,丝丝也焦急,还不晓得容掌柜那边另有多少存货,那都是钱那,该死的老龟。
“花菇你帮我个忙?”
刁氏眉毛一挑,大过年的说这话多招人嫌弃。这笔账先悄悄记在内心,等有工夫再渐渐算。(未完待续。)
花菇和大妮儿跑了,不一会儿就拉了一个媳妇儿过来,这女的叫红花,品德也周正,丝丝很对劲,这俩小妮子办事真是越来越有火候了。
徐长功想笑,心说这小子这辈子甭想翻身了,宠溺的揉了揉丝丝的小鼻子,以示嘉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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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徐长功一笑,“他们如果中山狼,总有放肆到别人受不了的时候,等着瞧吧,翻不出去天去,蚱蜢我都叮咛好了。”
“我的那几个娘舅和小姨?”
“哦好,不过你得快点儿问,我锅里还熬猪食呢,你叔儿进山打猎了,你叔儿返来瞥见我没喂猪可不得了,准得觉得我偷懒。”
“好了。”徐长功从椅子上站起来,“住住吧,丝丝小天。咱清算东西上老宅子去。”
以是,她特别乐意来给刁氏送这个信儿,添这个堵。
柳氏在丝丝的胖胳膊上拧了一把,“咋滴,跟娘睡不好啊?”
“啥?”三舅柳三牛脾气最暴躁。顿时就跳了起来。“大姐,你们家到底谁当家,你还是我亲姐吗?你睡大宅子。竟然让本身的爹娘去睡工人房,你另有知己吗?爹娘把你赡养这么大?”
丝丝一边说一边看红花的神采,公然红花气得一顿脚。
花神婆幸灾乐祸的跑到了老田家,该死呀,归正她本年也没人送年礼了,看人不利看人打打斗也是挺乐呵的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