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气味一冷，黑暗中一双眼眸精光四溢：“其他时候是管不着，不过，本日你若拖了后腿，就是老夫不计算，想必众位道友也不会承诺！”
难怪刚才他叫那么大声，仙石都没出来看一眼，本来也被人抓了！
黑衣老者一只手从怀中取出一个圆盘般的事物，看了一会儿，道：“奇特，刚才这四周明显有灵气颠簸，现在罗盘却没有涓滴非常。”
红衣女子道：“看你年纪，只要十1、二岁吧？这个年纪，仅仅修道三年，便能进入观想境地，充足做三大道观的弟子了，丛林观又算得了甚么？”
“小鬼头，”绯云忽地冷了神采，道，“姐姐这里有闲事要办，你要识相才好，像你这么聪明的孩子，姐姐可舍不得杀！”
老者冷眼一扫，仿佛不屑与红衣女子绯云争气，提着仙石，一番提气纵跃，消逝在白水观的残垣断壁间。
他还是持续装傻卖乖的好，说不定能挣出一线朝气。
灵玉赶紧点头：“嗯，有一点！不过那种感受消逝得很快，连一息都没有，我不晓得是不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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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傻，绯云问的那些题目，清楚感觉，师父并非常人，最起码，不该该是连度牒也没有的野羽士。
身为真正的修道者，当然有来由得意。天下修道之人不知凡几，此中半数以上是野羽士，而有度牒的羽士里，又有半数以上是散修羽士，真正的削发羽士里，有师门传承的又只占三成不到，而这三成不到里，能修炼到踏入修道之门，不会超越三分之一。如此一层一层算下来，一百个道门修士里，真正的修道者，只要一两个。
莫非师父真的不是平常的野羽士？不像啊，他跟了师父三年，从未发明师父有甚么特别之处。
灵玉敌手指，好一会儿，才道：“姐姐，你骗我的吧？三大道观，哪是那么轻易进的……”
讯号符一闪以后，没入暗中，仿佛寻人去了，黑衣老者转过身，锋利的目光盯着已经被绯云放下来的灵玉，沉声喝道：“小道童，你家师父去那边修炼了，你可晓得？”
绯云轻哼一声，很有些得意，道：“小鬼头，目光不错。”
正这般想着，黑衣老者与绯云停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