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听到通虚这般发话,灵玉呆了呆。这个……刚才还那么严厉地要查她,如何看了这个所谓的弟子手记,甚么也不问,就收她入门了?这玩意儿上面写的甚么?
灵玉一愣,结结巴巴地说:“我说的……本来,本来就是真的呀!”
灵玉听到问话,赶紧抬手擦掉眼泪,答:“师父只说,让我拿着这个来玄渊观,好好修炼,其他甚么也没说……”
古羽士取了笔,递给她:“你本身写一下。”
通虚通真二人已经起家,通虚扬了扬手中的度牒和弟子手记,道:“这东西我们要拿去复命,通玄法师之事,你们就不必管了。”
“照你这么说,你师父已经遭受不测了?”通真喝问。
实在,她并不是非要扮男装不成,年幼时喜着男装,是因为阿谁家属无可救药地重男轻女,她从小被忽视,被骂赔钱货,不免生出“为甚么我不是男孩”的心机。厥后离家出走,四周流浪,是为了便利,成果一起就这么扮下来了。
温馨了一会儿,古羽士把度牒搁在桌上,说:“法师之事,我们无权插手,交给内堂吧!”
灵玉答:“十二。”
灵玉点点头:“是。”
张古二人对视一眼,古羽士向她伸脱手:“过来。”
灵玉昂首,看到这两人都是二十来岁风景,倒比张、古都年青很多,身上穿的道袍,仿佛也多了一些纹饰。
等她说完,通真通虚二人都是眉头紧皱。
是男是女,对这些法师来讲无关紧急,通真法师没就性别题目胶葛,直入主题:“你是郑通玄的弟子?”
古羽士枯瘦的手掌覆住她的天灵盖,灵玉顿时感到一股热流缓缓注入,既镇静,又模糊作痛。
“这么说来,你师父是让你返来正式入门了。”通虚说,想了想,“既是法师,本就有权收徒,收你入门倒没甚么,可你如何证明你说的话是真的呢?”
“是,谨守法师之命。”张、古二羽士毕恭毕敬。
看到这两人,古羽士忙站了起来,与张羽士一同业礼:“见过二位法师。”
“十二!”张羽士诧异,又问,“你修道几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