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要看来,修炼功法培养出的修士要多,但细心论起来,熟读道经入道的修士,能走得更远。这就是三大道观如此培养弟子的启事:我们求的不是量,而是质。”
她回过神,看到张青书笑吟吟道:“走,去见你的教习法师。”
“是。”灵玉规端方矩地在最前面等着,眼观鼻鼻观心。
“这个不急,讲道之日,书院停课。今后讲道之日,你尽管来听讲道,听完了去见教习法师。没事再去上学,以师妹的资质,学上大半年应当就差未几了。”张青书一边说,一边带着灵玉出了主殿,拐到右边的偏殿。
内里很空旷,最上面供着真君像,另有香炉供桌,中间一把高椅,再没有了。椅子上正坐着一名莲冠道袍的道姑,看着也就二十来岁,面貌端秀,很有几分仙气。
炼气八层,在法师中算是不错的。玄渊观中,目前炼气九层的除了观主、两位监院、三位首坐,另有六位法师,此中冲虚宫三位,玉虚宫两位,太虚宫一名。华通虚和韩抚宁两人都在此中。
道姑面前,团团围着十几名女弟子,非常有次序地问着题目。
事情顺利办完,张青书拱拱手:“两位师姐,小弟先走了,改天再请师姐喝茶!”
灵玉赶紧深深一揖:“见过法师,见过众位师姐。”韩抚宁说她能够唤师叔,别人可没说过,也不晓得人家是不是顾忌,先客气点老是没错的。
灵玉对只慕其名不见其人的冲虚宫很猎奇,据传冲虚宫都是修炼狂人,众位法师脾气一个比一个古怪,君不闻,玄渊观中传播着这么一句话:太虚宫是高人,玉虚宫是神仙,冲虚宫不是人。
一名三十摆布神情冷峻的道人穿过众弟子,坐到最上方的蒲团上,拿起案上的木槌,小扣了一下中间摆放的玉磬。
姜抚恒顿了顿,等台下群情声稍歇,方才持续说道:“这就是我明天要讲的内容,熟读道经的首要性。”
柳威意摆摆手:“你是通玄弟子,唤我师叔便是。”
“啊?”
道姑舒了口气,饮了一会儿茶,才昂首看她:“程灵玉?”
张青书给她引见的上院弟子,都在二十以下,可见都是精英弟子的备选,再连络她本身的环境,仿佛成心把她拉进某个小个人中。
等候的过程中,张青书又引见了几名上院弟子给她,有男有女,年纪都在二十以下。
偏殿门侧,守着两名女弟子,张青书将她一送,向这两人揖礼,笑眯眯道:“两位师姐有礼了。这是新入门的师妹,姓程道号灵玉,第一次来见教习法师,劳烦两位师姐帮手。”
另一人瞧了瞧灵玉,既惊且疑:“小张师弟,你没弄错吧?这孩子才多大?”
见灵玉一脸呆相,张青书笑了:“除了每旬日的讲道,上院弟子另有本身的教习法师。别的,刚入门的弟子每日都要去一次书院,本来上院弟子是不消去的,可叔叔说,师妹对修道还一窍不通,也该跟着去,最起码符文要学会了,不然如何写弟子手记呢?”
现在三宫法师,灵玉见了两宫,倒看不出甚么来。谭通真打动,华通虚慎重,韩抚宁埋没心机,这位姜抚恒看起来仿佛比较冷酷。想来传闻还是有那么点夸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