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现在的表情,比中毒的一顷刻更加糟糕,骨叉没了,他的元婴梦碎了,就连他独一的一件婴宝,也都受了重创,而最糟糕的,无疑是那鬼头之毒,竟在他受伤的心口上撒盐。
一层层盗汗从额头排泄,疼的他牙齿直颤抖,但看到那黑牙之上还带着丝丝血迹的鬼头,在他手中挣扎之时,严阳伯还是很高兴,脸上都有些抽筋了,仍旧挤出了一丝笑容。
“这......这到底是件甚么层次的宝贝?莫非是件仙器不成?”严阳伯模糊有种错觉,如果能参透这些符文,哪怕只是一小部分,都能让他平生受用无穷,更不消提甚么只是冲破至化形期这类小小欲望了。
一股玄色的能量颠簸毁天灭地,转眼便将几座山头夷为高山,严阳伯也是在这股打击之下,被狠狠地砸在了地上,那宝镜将他压住,随后有无数碎裂的山石跌落,像是雨打芭蕉般的砸落在宝镜之上,出啪啪的声音。
偷鸡不成反蚀把米,真的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一股激烈的存亡危急在心中升起,严阳伯虽肉痛不已,有些舍不得抛弃手中宝贝,但和能够丢掉老命比拟,他还是刹时将宝贝扔出。
严阳伯辩白不出宝贝的详细层次,但涓滴不影响他现在暴户的心态,他已然先将屁股上的疼痛健忘,谨慎翼翼地看了眼四周,肯定无其别人后,这才呼吸短促起来,一把就要将宝贝先收起来,等找到一处安然的处所再细心研讨,乃至都将追杀牛凡之事抛诸脑后。
明白过来的他,心不足悸。
严阳伯盯着阿谁凹坑,满脸茫然,手指头不自发地在上面抚摩,下认识的想将其抹平,但是那凹凸不平有些硌手的感受,传入内心,他仿佛听到了玻璃碎裂的声音,他的那颗玻璃心......要碎了。
严阳伯有了先前的经验,开端谨慎起来,但让他如同牛凡那般对这些宝贝不睬不睬,他做不到。
他直感受一阵天旋地转,胸口憋闷,更是有撕心般的疼痛,烦闷之感仿佛要将他淹没,他的目光也显得板滞。
严阳伯屁股刹时被咬中,紧跟鬼头以后的骨叉也顷刻插入血肉几分,疼的他哇哇大呼,泪水都在眼圈中打转,要不是有宝光护体,那一叉就能要他老命。√
“咔嚓、咔嚓“几声怪响,黑骨叉竟从中间位置呈现了几丝裂缝,而那被压抑的鬼雾也都一瞬出了凄厉的尖叫。
那些宝贝任何一件都让贰心动非常,每次到临,严阳伯都仿佛是春季到了,虽晓得宝贝随时能够爆炸,可他仍旧尝试着去收伏,引诱太大,他底子就没法节制本身。
严阳伯眼疾手快,将脚下铜镜刹时拿到身前抵挡,更是疾向后暴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