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是了。但是仆人我还是想不明白这和刚才的题目有甚么干系。”梁远还是没从小镜的问话中摸到任何门道。
“哦?看来仆人和女仆人是问了一个非常初级的题目喽?但是仆人我实在是想不出这个题目有甚么不对的么?让小镜你笑成如许?想笑就笑吧,憋着很难受的。”梁远忍不住冲小镜直翻白眼,也没个仆人相。
“老奴明白仆人您的意义了,老奴这就为仆人您解答。”
“好吧,固然你解释得还是很绕,不过仆人我倒是勉强听懂了。实在说白了就是。仆人我不能内心想着不粉碎循环空间而实际上倒是在干着粉碎循环空间的事情。这是自相冲突的,也是没法实现的,对不对?”梁远还来了明白劲儿了。
“我说小镜,没你说的那么夸大吧?都是因为有你前边的那么多解释,仆人我只是概括一下罢了。得。不在这件事上纠结了。固然你刚才说的仆人我听明白了,但仆人我还是有一点不明白要问你。”梁远也不想在这类无关紧急的事情上纠结。便顿时问出了下一个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