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行者那是靠一身的功力硬来,强行让某种东西能量化,当然是普通的东西接受不住了。而银河号的这类能量化思路,倒是跟修行者又自分歧。
听了银河号主脑的这个别例,梁远和丫头都给逗乐了。这家伙不愧是粉碎狂,不愧是切割狂人,不但切割神级质料,这回连能量化最后的手腕竟然还是切割。
别的不说,让一个十八重的古武者撕上一回。看它会不会一撕两半?连古武十八重修练者级别的粉碎都接受不住,还谈甚么凡人级最顶级的材质?还谈甚么能量化?
这块凡铁在梁远的法例加持之下,直接就给气化了,神马都没剩。
不是以是否对峙到最厥后肯定胜利与否,而是以胜利与否来肯定是否对峙到最后。敢情,这东西的逻辑你得倒过来看!
你说是科技文明的产品吧,倒是有修真者炼丹炼器的手腕。乃至于连阵法这厮都能给用上!
连梁远和丫头都实现不了的凡物能量化,如果那么好实现,连银河联邦这类世俗级别的文明都能实现的话,那就不叫有难度了。
梁远和丫头赶紧扣问之下才晓得,银河号主脑的这类能量化体例,跟梁远和丫头那种修行者的能量化体例又自分歧,二者实现的路子底子就不一样,就不是一个思路,不是一个门路。
归正就是个各种尝试,失利失利着,诶,指不定哪一下子撞大运就胜利了!这就是所谓的出服从了!
看银河号主脑搞科研。让梁远和丫头完整明白了,为甚么说对峙到最后才是胜利。因为吧。特么地只要胜利的那一次才叫最后一次,之前的都不算哪!
别的甚么都不说,就是这一手,都把梁远和丫头给看傻了!比前次银河号主脑切割神级质料还震惊!
别的不说,就拿梁远和丫头常呆的银河号船长室来讲,莫非那边的沙发它也是凡人级最顶级的质料?莫非那边随便的一瓶酒也是凡人级最好的材质?
要不如何说活到老学到老呢。看银河号主脑搞科研,梁远和丫头除了收成银河号主脑的科研服从以外。那也算是长见地了。
以是,你没熬到胜利就中间跑路的,那就是没对峙到最后。只要熬到胜利的,才算对峙到最后。
所谓的能量化,那是说能量化以后,还能复原返来,还能复原成本色化状况的才叫能量化。三昧真火一上,直接给烧成灰灰,就冒了点儿热气,那不叫能量化。那叫烧了!
梁远和丫头都不晓得银河号主脑这家伙是如何把这么大的一个银河号愣是给鼓捣成了能量化的。
现在的银河号,在银河号主脑不吝精力和本钱的倾力改革之下,早就不是当初的阿谁半径五百千米,傻呵呵的庞然大物了,而是变成了近似于修真者宝贝一样的存在体例,并且还是那种炼化过的宝贝飞剑在修真者丹田中的存在体例――能量化!
比如说银河号船长室中的一副名画,这东西代价连城没题目。但是,你能说它是凡人级最顶级的材质?
梁远和丫头也算是看明白了,所谓的搞科研,说白了,实在就是那些搞科研的人各种拿东西不当东西,各种胡乱尝试的过程。根基上每次尝试都是必定了要失利的,失利是常态,不失利那才是极个别极个别的环境。
像是把银河号这么一个各种级别材质集于一身的东西给能量化了,梁远和丫头现在的手腕,都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