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人太过?”柳依霜倒是被气笑了,“你无缘无端将我们引入幻阵,又催动杀阵差点害死我和师妹,这会儿拿出来一颗破草一块破石头就想跑,干好事的本钱也太低了吧?!”
赵亮徐行走到赵峰身边,负手站住了,平安悄悄却威慑实足地扫了几人一眼,这才对身边的赵峰说道:“堂弟,你的目标就是阿谁孩子?”
赵峰见她仿佛有些顾忌,不由对劲地大笑,“没错,我们赵家便是定禅宗驰名的修仙世家,如何,惊骇了?早就劝你不要欺人太过!”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一株灵草,灵草仿佛是方才采摘不久,还挂着露水儿。
赵峰和赵亮视野都投向那边,发明那儿正盘坐着一个小女人,面色有些发白,赵峰有堂兄撑腰,立即就怒喝道:“小贱人你笑甚么!”
他头顶的三把剑适时微微颤抖,仿佛有些蠢蠢欲动,赵峰仓猝往洞外撤了一步,但是想到堂兄筑基修为,这些人完整不是他的敌手,便沉下脸来讲道:“那中间可千万不要悔怨!”
他话说完,便立即感受一道劲风袭来,随即口唇剧痛,赵峰仓猝伸出舌头一舔,两颗门牙便立即掉了下来,他伸手一抹,满手的血。
赵峰看到现在另有两人站着,乃至他劈面的这位比他修为还高一线,不由心中烦恼,有些抱怨堂兄,忙都帮了,为甚么不直接脱手,现在可好了,该杀的人没杀,还留下不小的后患。
“无冤无仇,何来有仇报仇?!”陆言止一声嘲笑,手中捏诀,三尺青锋一震,嗡嗡作响,赵峰忍不住后退一步,衡量一下本身的本事,脸上较着有了惧意,他看了一眼躺在一旁存亡不知的净安,对陆言止扯出一点笑容来讲道:“我与这个小崽子有仇,不谨慎误伤了各位实在抱愧,不如我用这个向各位赔罪,你们放我带他分开如何?”
赵峰气得火冒三丈,心中又将堂兄祖宗十八代问候一遍,也顾不上这十八代和本身也有干系了,他踌躇半晌,实在舍不得本技艺中的那些质料灵草,心中快速将那些东西理了一遍,俄然想起来一样东西,忙掏了出来。
柳依霜蹙眉,“你们是同一个家属?”
“定禅宗是佛修,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佛修不像道修普通能够寻觅道侣,那敢问你们是如何做到不破戒还能繁衍家属的?”
“这个,如何样,再加上这个!”赵峰将手里的东西举起来。
赵峰咬牙:“你不要欺人太过!”
陆言止头顶悬空三把剑,剑刃划破秋水凛冽,他看着面前对峙的人,声音还是那般清平悄悄,问道:“中间设下幻阵,不知意欲何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