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点头,“赤舞真是因妖域而亡?”若说容似雪因妖域而亡我信,因她本一心寻死,才在死前对三莺下封印。
实在,我倒真是但愿一向是我说的那样。
“你若真想看,和为师说一声,为师好帮你。”骅霄牵着我的手走到矮榻上坐下,看得出,贰表情实在是甚好的,“好,徒弟,如何帮我。”
而那夜杀一见这副景象,他破口痛骂,“易水,你个混蛋,胆敢轻浮本太子的太子妃,等本太子松了绑,非得剥了你的皮不成。”我瞥了眼夜杀,他是真的活力了,从未用本太子三字的他才会用本太子的字眼来讲。
“三莺。”我将三莺提回了房间,骅霄拿来一杯圆润的紫葡萄给我,“喂它吃罢。”
他不承情我便直接走到他身侧,将鸡蛋在他额头揉了揉,“骅霄是我徒弟,我爱;易水是我朋友,我爱;蛮蛮是我mm,我爱;九夜是我哥哥,我爱;这都是理所当然啊,如何,另有其他?”夜杀一眼冷瞟过来,“那我呢?”他俄然的当真,我看得猝不及防,“太子妃。”
我宽裕一笑,“嘿嘿。”固然我做他的太子妃太不成能,说说也罢。
这青媚本就不是个好惹的货,弄了条下咒的粗绳索,便将夜杀与易水吊起来在天井里,他们二人本就不是凡人,因此这吊着也伤不了他们。
夜杀头着地,我又赶快瘸着腿去接他,却没接住,摔得他额头青了块。
我白了他一眼,“小声点,莫要吵到我徒弟清修。”我看看房间内,骅霄一向很勤奋。我这才发明,骅霄真正玩的时候少之有少,心下决定,下主要找个时候教骅霄好好轻松轻松。
我推开房门走出来,看着二人倒挂腊肠,像我在仙界时在白云团里倒挂腊肠一样。
我特地煮了个鸡蛋,双手奉上到夜杀手边,“揉揉额头去去瘀青罢。”他活力的一扭头,明显还在活力,“太子妃,你不爱我了,你爱骅霄,你爱易水,你爱蛮蛮,你爱九夜,就是不爱我。”
他欣欣然一笑,“嗯,就这么说定了,他们只能是那些,而伉俪,你只能是我的太子妃。”
但碍于这些东西,本不是甚么可说之事,骅霄不想再提罢了。
我偷笑了两下,回到房里拿了两条芭蕉出来放石桌上,落拓的渐渐的剥皮吃,他们又在一旁哀嚎,我充耳不闻,为的就是要让他们长长记性。
“你们求我呀,求我我就放了你们。”我一边吃着芭蕉,一边打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