蛮蛮倒挂顶上一枝红梅中心入眠,我向入定的骅霄悄悄靠畴昔,当头靠在他背上。我深深吐出口气,心中总算是结壮了。骅霄身上总有这类莫名的安神结果,不知是不是骅霄身上擦了某种安神药物。
“仆人,闷死我了。”我怀里传出个声音,我这才想起,隐身的蛮蛮还在我怀里,我把它取出来,“对不起,我健忘了。”我低声报歉,它飞到我面前,“仆人,我是你的,你对我做任何事,都不需求报歉的。莫非,你嫌弃我没用了?”它越说越委曲的拉着个小脑袋,我佯装欢乐的拍拍它的小脑袋,“不是,不是,乖乖,我欢乐你还来不及,怎会讨厌你。”
骅霄像是俄然明白甚么,“我了然了。”
骅霄冷着眼瞥过来,冻的我打了个寒噤,我立马如同行尸走肉般的低头乖乖跟他走去,“魇娘为何会如许?”我一起上边走边想也想不通,“解开璃殇与幻的谜团,魇娘一事,方能清楚浮出水面。”骅霄携着我手,蛮蛮自发一步步紧紧跟着我们。
“恰是,我与皇兄那是亲滴滴的亲兄妹,同父同母所出,如假包换。你说的伏端贤上神是我父君,母亲便是凤凰娘娘。”我悠哉悠哉的答复,蛮蛮惊了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啊。”它忽地一声尖叫,见鬼似的把我吓的一大跳,“吓死我的谨慎肝了。”
这事,与桃兮自说的相差甚大,可实在让我惊奇不小,但看骅霄一脸云淡风轻,我内心真真看不透。
“我不要再跳诛仙台,也不要再跳深渊。”我把脸贴在他背上,“好,再也不跳。”他像是晓得我在怕黑,善解人意的施法扑灭结界外,光亮一点一点映入我视线,四周气象,却更是让我惊骇,“还是把光关了吧。”我假装平静,低头不再去看深渊那壁上所爬一条条花花绿绿小蛇,吐着红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