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进洞以后,便给疯道人施礼拜见,疯道人忙将下云床将她让起,然后细一打量,见她面光莹莹,双目湛湛,明显修为较之数月前增加非小。
随即将手里那纸手抄天书练气篇递给苏卿,口里又道:“此次你再看看,可有甚么分歧吗?”
苏卿飞到华山时,恰值华山老祖在她前一日也回到华山,师徒见面后,苏卿便迫不及待地将本身练功经历,及所遇滞难都说了出来。
随即一顿,又道:“你说天书四卷,你只记下了此中的头卷练气篇,想那天书所载笔墨定当晦涩难懂,你能在孔殷间记下练气篇也实属难能宝贵的了。”
老祖道:“想是宁道子神仙防到天书落到妖人手里,在天书中用心留下缝隙,防患为然。为师也是穷尽思力,足足苦思冥想了半月时候,才将练气篇中所缺四字参详出来。如此一来,碍难尽消,你再修练起来便轻易了。”
苏卿道:“听师父越是如许说,弟子越感觉地自容。”
这其间楚天秋因修练天书,一向心无旁骛,直到将天书四卷全数练成,之前心念重又勾起。
疯道人听了一怔,大出料想以外,内心方一动念,随又息去,口里说道:“人各有缘,天意如此,也是强求不来的。”
华山老祖听后,拂髯笑道:“你所说的这些,为师早就推测,当时也推测你定不觉得信,要强自练,现在都果不出我所料罢!”
说完,好似感觉不当,随即又道:“罢了!想必本日之事,宁道子神仙早有定算。各凭福缘,强求也是不来的。你既只记下了练气篇,那么其他三卷便是与你无福,你也就不想再做奢想了。”
疯道人大感吃惊,说道:“卿儿女人竟将练气篇学成了?”想到本身与楚天秋修习练气篇时碰到的极大滞碍,最后还是倚着楚天秋所记下的偈语,才冲破难关,将练气篇修成,此时听苏卿竟也成将练气篇学成,实是大出他的料想以外。
华山老祖笑了笑,说道:“你既遇滞难,那就我们师徒一同参详罢!你现且先将那练气篇手写下来,待为师父先细心揣摩一下。”
苏卿说声是后,便即出去了。
华山老先人细心地看过一遍,然后垂垂地眉头舒展,如有所思。过了一会儿,才道:“若你所记不差,这练气篇中果有多处碍难,一时之间为师也参详不出,看来得要多费些光阴了。”随即又道:“你且先下去安息,待为师揣出眉目后,再与你说。并与你四位师兄说,若无我吩叮咛,都不得来此打搅我。”
老祖听了,大感不测,怔了一怔后,说道:“卿儿,你能果然这般想,实是大出为师料想以外,足见你纯粹忘我,为师实是光荣能收你为徒。”
苏卿先还颇不觉得然,心想:“天书四卷我虽只记着头一卷练气篇,但也未感觉如何的难练,不知师父却又何出此言?”
楚天秋将天书四卷全数练成后,一一演试,公然神妙莫测,窜改万端。尤妙的是那隐身篇,练成以后,端的能够随便隐形,神妙非常。
苏卿惭愧隧道:“弟籽实是又愚又笨,自不量力,倒要让师父见笑了。”
苏卿听完,随即将本身内心所记下的练气篇内容一字不差地誊写在纸张上,然后恭敬地呈递给老祖。
苏卿道:“前辈实产谬赞了!因长辈资质痴顽,即使赶上天大的福缘也是徒然,天书四卷,我却只记着了头卷的练气篇,其他三卷,我倒是无缘修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