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实不知此灵物乃老祖的爱宠,一时卤莽,罪恶罪恶。”唐羽红着脸,嘴里讪讪说道。
唐羽道:“这有何难?待回谷以后,一问师父岂不就晓得了!想他故乡家定识得这镜后的古篆字。”
四人玩耍了一天,只不过才将华山名胜看过三分之一。见天气向晚,近处已是暮烟四起,暝色苍茫,而西遥远方却还是落日未落,红染半天,暝色清丽,炫人眼目。
苏卿因昨日与楚天秋分离,直到明天仍不见他回转,内心始终挂记,暗想:“都城离此并不太远,秋哥哥竟去了这时还不返来,莫不是有甚事有绊住了?”甚是忐忑不安。
三人又说了一会儿话后,天气已暗,陈良送来饮食,三人就室里用过以后,便各自歇息。唐羽则回对室,而苏卿和叶青青同住一室,为得能一起说话。
灵猿阿金既刁滑,又喜玩弄人,因见唐羽对它视若无睹,觉得轻视本身,气恼之下便不计短长地要玩弄唐羽一番。
沈轻云听了,好不难堪,脸上一红,讪讪地说不出话来。
阿金固然有惊无险地避过这一掌,却也将它吓了一跳,落地后,睁着一双红睛,怔怔地看着唐羽,仿佛不明白他为甚么会向本身翻脸。
苏卿笑谓道:“阿金调皮,它也知本身有错在先,却又不美意义再与唐公子见面,故才跑掉了。此事已然了了,公子毋须介怀。”
唐羽恍然觉悟,忙回身对着阿金一边揖礼,一边赔理。
苏卿此时见状,赶紧出来打圆场,对唐羽说道:“唐公子毋须介怀,阿金一贯玩皮爱混闹,它只是与我相戏,实无歹意,望你不要记在心上。你毋须给它赔理,它实是咎由自取。”随即又对阿金叱道:“你端的混闹,刚才若不是唐公子部下包涵,你恐怕也不会无缺地站在那边了。唐公子大人大量,既已给你赔理,你却还在那矜持个甚么?还不快快返来!”
叶青青见苏卿沉默无语,一脸的苦衷,遂笑道:“怕是又驰念你的秋哥哥了?”
叶青青笑道:“如果明日楚公子还不返来,姊姊陪你一同去都城寻他如何?”
苏卿已是一天没有见到阿金了,此时见它俄然寻来,甚觉奇特,问道:“这一天你都跑哪去了,怎未见到你?你这时寻来又有甚么事吗?”
唐羽苦笑道:“就因为发明前面这些篆字古怪,又不熟谙,这才感觉诧异。”
唐羽听完,又是羡慕又是赞叹,一面打量动手里的宝镜,一面嘴里说道:“阿金公然通达,师妹有此仙缘实是拜它所赠。”随即微叹道:“可惜我却无此仙缘遇合,且还将阿金获咎了。”话刚说完,眼睛定着宝镜前面的古篆字,嘴里又轻咦了一声。
苏卿叶青青和唐羽皆是初度到此,固然身怀玄功仙法,却也俱被苍龙岭的险要所慑。临高远眺,满眼皆是青松白云,浩浩大荡。
唐羽这才将心放定。
苏卿叶青青和唐羽先还不知此石为何叫惊心石,当从石下走过以后,便深知其意。苏卿当下猎奇地问沈轻云道:“三师兄,不知这石又是何人给起的名,倒很贴切。”
沈轻云忽说道:“天已不早,我们还是先回观里罢。若你们想玩,明天我可接着带你们再往别处去玩。”
唐羽先并不知阿金来源,因一时激愤,才对它痛下杀手,当听到叶青青出声喝止时,已然然惊觉,同时也收了力,要不然阿金纵避得敏捷,不死也得受点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