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家一方见荣奎给击落水中后,早有人上前相救,七手八脚地将他从湖里捞出一看,已然筋骨寸断,断气身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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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正与荣奎斗得正紧,且两人相距又近,目睹五色光彩射来,且来势极快,吓了一跳,躲闪已是不及,内心暗叫一声:“我命休矣!”同时双掌突地前击,欲与对方同归于尽。
只见擂台上,
隋杰号称“一指震江南”,不但指法短长,掌上工夫更是了得,加上内力深厚,固然白手对房斌的长剑,忽掌忽指,招式神妙莫测,一时竟不相高低,难分胜负。
陆长林见已方连败两阵,接连受挫,内心恚怒,阴沉着脸命人将荣奎的尸身先抬到后船,然后又对身后代人道:“我方已接连败了两阵,这第三阵我们万不能再败了!”略微一顿,又问道:“你们谁来打这第三阵?”
一旁的隋杰将楚元拉住,笑道:“你是本方的领袖,怎能等闲出战,待我去会会他。”
“我来!”跟着话音,人群中走出一人,身材高瘦,大头细颈,模样丑怪,恰是日前到楚家下战书的那人。
房斌到了擂台之上,对着双侠这方大船上,大声叫道:“楚元老儿,你敢否出来与我一战吗?”竟然是指名叫阵,放肆已极。
本来那剑长有四尺,宽不过两寸,可钢可柔,平时不消束在腰间作腰带,这时对敌才取了出来。
周正表里功具臻化境,若武功荣奎确是不如,加上上来便有些轻敌,故斗没数十招,竟渐落下风。
房斌大步迈到船头,也不见如何行动,只见他那么悄悄一跨,人已然到了擂台之上,身形端得又奇又诡。
今番荣奎给陆家请了来助阵,满想在擂台上一显技艺,震慑群雄,立名立万,不料一上来便碰到了周正这一倔强敌手,两人棋逢敌手,打得难明难分。
隋杰先见对方手无寸铁,故出战时也未照顾兵刃,这时倏见他亮出了兵刃,心下一凛,虽觉本身有些亏损,但仗动手上工夫浸淫多年,自发得还可对付,故也未回取兵刃。
房斌心肠暴虐,睚眦必报,因记恨楚元陈继风骄易本身,且指名叫阵,两人谁也未曾出战,故把肝火都指到了隋杰的身上,当下话也未几说,一抖手里长剑,化作一道冷电,直取隋杰前胸关键。
荣奎颇具异禀,自幼习武,成绩不凡,到了中年又有奇遇,偶得一部奇书,并是以习会了一些邪术法力,仗此横行江湖几无敌手。
荣奎目睹便要落败,气急废弛,心想:“既然武功没法取胜,说不得只好利用法力了!”想及此,一拍后脑,便见从身后飞出一道五色光彩,矢矫如龙,疾如闪电般向周正射去。
房斌当然傲慢,自视甚高,待看过隋杰下台时所施的工夫后,内心也是一惊,暗道:“此野生夫已达化境,我毫不成小觑!”当下口里嘿嘿一笑,说道:“我意本欲与楚元一决存亡,既然你主动来送命,我便成全了你。”说着,右手往腰间一探,一道冷电闪过,手里已然多了一柄精光闪闪的长剑。
再看荣奎放出的那道五色光彩还未及到周正的身上,快速如泥牛入海,消逝得无影无踪了。
隋杰见对方出剑又疾又快,且剑招暴虐,知是劲敌,不敢怠慢,双掌一挫,喝声“来得好”,错步避过,随即斜身挥掌,击出一记劈空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