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银二使联手都不能抵住清雾剑,目睹不支,吓得肝胆俱寒,就听金使者一面运金筷奋力抵挡,一面口里说道:“楚公子饶命,我们晓得错了,万望饶我二人不死。”
楚天秋只觉浑身一震,如中电击,吓得内心一颤,将眼一闭,暗道:“我命休矣!”可过了好一会儿,还是好端端地站在那,全无非常反应。楚天秋内心纳罕,不由将眼展开,高低摸了一遍身材,果是无缺无损,并未非常。随又将目光投向劈面的金银二使,却见二人都是一脸的惊诧,看着本身怔怔发楞。
楚天秋内心怒极,对于二人的话却如未闻,正自抓紧催运清雾剑,欲将二人斩下剑下,才气消去心头之恨。后见二人一面冒死抵挡,一面苦苦要求,模样甚是不幸,见状之下不由得内心一软,暗道:“现在我虽能一举将二人斩于剑下,但石头也不能活转过来了。看二人的模样怕是真得有迫不得已,有苦处,且无妨先放过一马,再有不对,杀了给石头偿命也不迟。”
那金使者一向都在忍气吞声,这时也终究忍不住了,怒道:“银矮子,你不要过分份了?我忍你并不是我怕你,而是我俩大劫将临,而助我们度劫朱紫有能够就是面前这两人。我是不想在外人面前让人见笑,故才一向忍你,你可别给脸不要脸!”因是一副金色面庞,虽是怒极也看不出世气的模样。
楚天秋猎奇心大炽,反倒忘了被变成银人的石头。
就听金使者又说道:“此时也不由得我二人不信了,随即我二人便问陈老祖,我二人却有何灾害?助我二人之朱紫又是何模样?陈老祖却笑曰:‘天机不成泄漏’,并劝我二人来此隐居,切不成再轻显人间。因而我二人依陈老祖之言,来到此谷,并在谷外封下禁制,这一隐就是三百多年。近年我二人一算灾害将近,而助我二人度劫朱紫却还是不见人影,内心焦急,便想:‘莫不是因谷外有封禁,外人绝难到这里来。便是那朱紫来了,怕也会错过的。’故偶尔撤去谷外禁制,为得就是要将那朱紫引来……”<
那银使者忽急道:“楚公子莫脱手!金使者所说倒是实话,绝无欺你之意。”随即瞪眼着金使者,说道:“就你自作聪明,先还假惺惺装好人,用花言巧语哄楚公子,公开里却传声商讨与我冒充相斗,施那偷袭。如此卑鄙行动,实是丢尽了我的脸。那些话我实是无脸与楚公子说,还是你来讲吧。”
那一金一银两道火光满空乱掣,夭若神龙。忽而缠斗在一起,如双龙交颈部;忽而相互激撞,又如怒涛拍岸,斗得非常狠恶。斗不一会儿,相峙不下,难分胜负。
这时二人才醒过神来,忽听那金使者对楚天秋道:“奇哉怪也!你小子怎没被我变成金人?”
楚天秋前后三次被对方击中,不由又急又怒,当即喝道:“不想你二人竟如此心狠手毒,莫不是也想将我变成银人不成?既然如此,也莫怪我部下无情。”说话间,祭出清雾剑,一道清盈盈的剑光护住满身,谨防二人再手偷袭,同时嘴里又道:“我却不像你们那般乘人不备,偷袭动手,我要正大光亮地与你二人绝斗,你们筹办看招吧!”说罢,手掐剑诀,往空中一指,清雾剑飞起空中,化作一道清光,如长虹经天,疾如流星般向金银二使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