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玉香笑道:“楚公子忘了我另有一伴雪儿呢,自洞庭湖上给魔教擒了去,一关便是三日,我与雪儿便即失联,这几日也不知它去了何方,此时想召它返来罢了。”
楚天秋听了一怔,心想:“是啊!我却又该那里去寻呢?”口里说道:“阮女人有所不知,卿妹现在身处险境,实是凶恶万分,若不能及时将她寻到,恐难逃一劫呀!”因苏舜苏卿两姊妹因本身反目成仇之事,却羞于开口,故也未提及。
楚天秋道:“阮女人此举何意?”
苏舜先到了飞灵洞,却没敢现身,而是隐在暗处,从疯道人和金银二使说话中晓得,楚天秋公然来过,现下却先断断云岭去了,心想:“卿妹见我与秋哥哥结婚,本就悲伤欲绝,后又给我激走,去处不过是飞灵洞,断云岭,华山和帝王谷这几处,若她再故意躲避秋哥哥,这几处定不会再去,秋哥哥寻了去只会落空。我不如反其道而行,往别处寻她,会可先秋哥哥之前寻到卿妹。”至于寻到苏卿以后又该如何,她内心却早有筹算了。
阮玉香忽问道:“我知楚公子急于去寻卿姊姊,但是现在相隔已然三日,楚公子却又那里去寻呀?”
楚天秋知仙鹤便是阮玉香口里所说的雪儿,见它公然傲视生威,神骏不凡,内心暗自奖饰。
阮玉香见苏舜来得高耸,去得敏捷,虽觉纳罕,却也未多想,此时山头之下唯剩下本身的仙鹤雪儿,再无沉沦,遂对雪儿说声“我们也该走了”后,便也驾鹤拜别。
苏卿知姊姊苏舜此番寻来,毫不会就此甘休,遂飞出数百里后,用心现出行迹往东北方飞去,引苏舜去追,待飞出不远便又隐去身形,折而往西飞去。
正前飞间,忽见斜刺里射来一道遁光,那遁光竟是来势极快,方一入眼,便已到了近前,随听来人一声嘿嘿嘲笑,说道:“丫头,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不想我们又在这里相见了罢!”话音未落,来人已然现出身形,挡去苏卿的来路,恰是黄山所遇的妖人老怪余春秋。
听阮玉香说过与苏卿所识颠末,楚天秋又惊又喜,喜得是苦寻多日,终究晓得了苏卿的下落,惊得是苏舜也寻了来,她当对苏卿有倒霉之举,故内心焦心万分,当下便欲告别而去。
楚天秋听了,这才恍然。
这稍一迟疑,已然给阮玉香看出,说道:“楚公子面有难色,莫非有所碍难,不肯我同业吗?”
这一日,苏卿正自吃紧前飞,忽见前下方水道纵横,山川如秀,竟然又飞回到了湘潭之地,心想:“前面姊姊一再苦苦追逼,我这般遁藏也终不是体例,说不得也好与姊姊面劈面将话说开最好了。”盘算主张,干脆现出身形,将飞遁放缓,想寻到落身处,等苏舜追上来。
阮玉香此次下山行道历练,本就居无定向,当时游完鄱阳湖后,于第二日便驾鹤到了洞庭湖。她恐仙鹤过分刺眼,遂在游湖时便将仙鹤遣了开去,不想却在湖上与魔教狭路相逢,斗法不敌,至被擒去,正巧给楚天秋救了出来。
楚天秋见仙鹤飞得如此神速,也恐给它落下,当下驾起遁光,随在厥后飞起空中,二人一鹤直入青冥,晃眼间便远去无踪了。不提。
阮玉香不明以是,听了后大惊,说道:“我与卿姊姊一见仍旧,甚为投意,既知卿姊姊有难,我又岂能袖手不睬,我与楚公子同去寻卿姊姊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