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烟见李林桧扑了过来,吓得一声尖叫,便想闪身避开,但是此时她早已有气有力,双腿一软,竟颠仆在地。
窗外的楚天秋看在眼里,几欲将肺都要气炸了,终究大喝一声,道:“恶贼,还不停止!”说话间,一掌击破窗棂,纵身跳进屋里,右臂一伸,探掌抓住李林桧的后颈,如老鹰抓小鸡般将他从地上提起,顺手今后一甩,直贯出二三丈远,直跌得李林桧嘴里哎哟痛呼,双眼金星乱冒。
柳如烟手舞足蹈,不住地挣扎,但是任她如何的挣扎,却也没法摆脱开,嘴里并一个劲地叫道:“放开我!你这个畜牲。”
楚天秋晓得这大宅里定然防备森严,也不敢粗心。将身隐在屋脊后的暗影中,然后才探头向下看下。只见面前房屋层层叠叠,竟不知有多少重。
身形在假山上稍稍一顿,相准方位,然后脚尖一点,人又重新跃起,当再将落下进,已然到了一处屋顶上。
楚天秋内心一喜,暗道:“柳如烟公然在这里,终究找到你了。” 随即用手指在窗棂上戳开一个洞穴,然后张目往里一瞧,不瞧则已,待瞧清内里景象后,气得他目眦俱裂,咬牙切齿。
内里是间宽广的寝室,十数枝粗如儿臂的红烛,将全部屋里照得亮如白天。朱床秀帐,锦褥绣墩,陈列华丽。
内里灯火光辉,一条高大的身影映照在窗棂上,并从内里传出阵阵男人的狂笑和女子的叱骂声。
楚天秋目光如剑,冷冷冷地瞪了眼李林桧,却不答言,转头伸手将柳如烟从地上拉起,嘴里说道:“我来晚了,让柳蜜斯吃惊了。”
柳如烟“呸”了声道:“我便是死了,也毫不会依你的,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李林桧嘲笑道:“你休要口说大话,我倒是不怕你。我也知柳如烟是你的女人,在我抓她来这之前,我也防备到你会来救她。故我早就有了防备,不想还是让你等闲寻到这来了。你既敢来这,就休想再活着出去。”随即向内里大声喊道:“快来人,将这臭小子给我抓住,休要放跑了他。”
楚天秋隐身在窗外,听得逼真,那女子的叱骂果是柳如烟的声音,而男人的狂笑当是李林桧无疑了。
屋里只要李林桧和柳如烟两人。而李林桧**着上身,只穿戴一条裤子,正满屋子追扑那柳如烟。
柳如烟玉靥陡变,花容失容,后退了几步,颤着声音道:“你若敢还靠近一步,我便死给你看。”
上面一片暗中,固然没灯,但楚天秋双目如神,就着天上星光,仍然墙内的景象看得逼真。只见上面假山川榭,佳木奇卉,景极壮美,竟是一处花圃。
楚天秋在瓦面上探头往下看,果见楼下有人扼守,却都是些浅显的武夫仆人,又怎会将他们放在眼里。随见他在瓦面大将身一翻,人已然落在了顶层外廊上。
李林桧乍见楚天秋俄然呈现,先还是吓了一跳,后想到这里是本身的地盘,内里更有人扼守,随即胆气一壮,冷哼一声,对楚天秋说道:“你既然来了,要想走却不是那么轻易的。”
那些人仗着人多势众,胆气甚豪,一拥而上,满觉得手到擒来,不想还没到近前,手里的兵器便被对方用拳头纷繁击落,顿吓得心胆俱裂,谁也不敢再上前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