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苏舜悄悄碰了一下柳如烟,说道:“姊姊,你在发甚么呆,快快下台呀!”
说话间,见那位黛眉褐目,细腰长腿的西域才子飘身走到台上,顺着台沿张臂旋飞一圈,身外那件轻纱随风舞动,妙相毕现,活色生香,引得台下世人惊叫连连。然后那艾米儿蜜斯走到台中,兀自向着台下世人忽而摇乳摆臀,忽而双手飞吻,做着各种媚态。
这等征象大是出乎世人料想以外,满觉得必是热烈非常的竞价场面,不想竟如此冷僻。不但台上那老者大为吃惊,便是那燕无双蜜斯也是又窘又气,神采甚显难堪。
沈香亭笑道:“这燕无双遭到萧瑟倒也普通,因为大师都憋着劲要竞价最后的花魁。保况大师都心知肚明,今晚这花魁非鑫雅阁的柳如烟莫属呀!”
全声鸦雀无声,过了好一会儿,才有一其中年瘦子举掌叫道:“我出五千黄金。”又过了一会儿,才又有人叫道:“我出五千五百两黄金!”而后稀稀落落的,也只要十余人出声竞价,最后当一个肥大的老头叫到一万两黄金后,便再也无人喊价了。
那燕无双偎在那肥大老头的怀里,固然强装笑容,神情中却显得既无法又悲苦。
话音未落,就听沈香亭道:“公然是她!倒也众望所归!”
看着台上的柳如烟,楚天秋内心竟也有种失落感,暗道:“花魁竟真得是她!”内心还模糊想着若不是她可多好?
那肥大老头翻开箱盖,便见内里放出万道金光,刺眼难睁,竟是一箱黄澄澄的金子。在场的统统人不是富甲豪绅,便是达官阔少,见多识广,对于台上箱里的一万两黄金,并不觉得然。
那些花雨纷繁洒在柳如烟的身上,越显得花光人面,玉肌如雪,掩映流辉,艳绝人尘。
顶楼上沈香亭看得眼都直了,嘴里啧啧奖饰道:“这燕无双风华绝代,面貌无双,舞姿更是精彩绝伦,获得第三探花也是实至名归。”
柳如烟上到台来,只是冲着台下悄悄一笑,便往台中一站,再没有任何行动,与之前燕无双和艾米儿下台时的表示大相径庭,苏舜看在眼里,内心暗自焦急,随即灵机一动,双手往空中连挥,随见从空中不竭飘下五色花瓣,花雨缤纷,霞彩万道,尉为异景。
这时那出价十万黄金的人,对劲洋洋地走上高台。楚天秋定眼看去,见那人生得五矮身材,身着水色绸衫,肥头大耳,腆着个大肚腩,走在台上砰砰直响。
只听那老者朗声道:“本庙选美大会终究的成果就要发表了,按着往年常例,仍然评比出才情和仙颜俱佳的前三名才子。而第一名便是本庙选美大会当之无愧的花之魁首。第二名为榜眼,第三名为探花。这三人也就在台下上百名才子当选出,终究胜出的三名才子,将按以往端方,三位才子顺次由在场的众位出价竞选,凡出价最高者,便可与该才子共度春霄。”
楚天秋听后,内心一震,随即把住心神,不为所动。想起本身刚才的失态,脸上也不由微微一红。
楚天秋听后,遂才恍然。
那人到了台上,冲着台下世人抱拳道:“鄙人钱百万,今晚能竞得艾米儿蜜斯,实是幸运之至。诸位承让了!”随即又对台上那老者道:“十万黄金搬实在是太吃力,我把他放在台下了,请你验收。”当下又冲着台下喊了声“来呀”,便见台下呼地闪地一片空位,空位中间叠放着十只檀木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