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秋虽觉苏舜说得不尽不实,却也无可回嘴。
楚天秋乍听到苏卿的动静,欢乐无穷,恨不能顿时便能看到她,对于苏舜的话,虽觉一头雾水,却也未在乎,想道:“卿妹既要在十里亭呈现,当是在那等我。”现在只才初更,间隔半夜天另有两个时候,楚天秋竟觉比两年还要长。
楚天秋见问,竟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怔了怔后,点头道:“我又哪有甚苦衷?”
苏舜内心有鬼,哪敢照实答复,摆布而言他隧道:“你既有了秋哥哥陪护着,哪有效得着我?”
楚天秋飞临上空,平空下视,却见上面岗岭险要,丛荆密莽,甚是萧瑟。再找先前那遁光的影踪,却那里还找得着?
楚天秋一时话塞,竟不知如何答复了。
十里亭,呈八角,朱木做柱,玉石为栏,因在城西外十里处,别名曰“西十里亭”。
柳如烟黯然道:“自公子昨日搬来其间,便一向难展笑容,莫不是此举强公子所难了?”
柳如烟忽问道:“舜姊姊刚进屋时所说的话,究竟何意?小妹愚顿,还请姊姊明言相告。”
当得知苏卿有了动静,楚天秋内心欢畅得不得了,脸上却不敢过分透露,口里说道:“卿妹人现在在哪?统统可好?”
苏舜心胸鬼胎,却不敢闪现出来,强颜欢笑,说道:“姊姊没事就好。”
柳如烟终究还是忍不住问道:“见公子这一天来都是闷闷不乐,偶有走神,究竟有何苦衷,可说与小妹听吗?”
楚天秋那遁光邪而不正,且又飞得匆急,甚觉奇特,内心想道:“深更半夜,莫不是有妖人要作怪?幸亏离半夜天另有段时候,我不如跟去看看,若果是妖人作歹,我正可清算了他。”想罢,在空中将遁光一折,便朝那飞遁光前面跟了去。急追出十数里,果见前面那遁光正疾如星驰地往前飞,竟似没发觉前面有人跟来。
苏舜似嗔似怒隧道:“你一开口便问卿妹,果然你内心只要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