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卿固然想到要救人,又是又茫无眉目,一边往前走,一边想道:“不知李林桧将人掳到那边?我却又该到那里去救人?”甚是烦恼。
苏卿吃惊非常,脸上不动声色,暗下却筹办好随即脱手,这时惊觉本身竟走进了一条死胡同,又深又长,除本身与沈香亭外,再无别人。
苏卿道:“姊姊你好胡涂呀!我纵不向别人说,但是你明天所做的事终会有透露的一天,若给秋哥哥晓得了,你俩之间还会有能够吗?”
这一番品头论足,听得苏卿又羞又气,叱道:“休要在那胡言乱语,看剑!”说话间,身外剑光忽化作一道红色匹练,疾若电闪般射向沈香亭。
哪知跟着一声哈哈大笑,沈香亭竟不知用何法脱出了剑的乱罩,升到了空中,指着苏卿笑道:“你这丫头好不见机,一见面便对我下此毒手,若非我另有些本领,岂不早死在你的剑下。何况我与你姊姊乃是朋友,你既是她的mm,又怎能对我脱手?”
想及此,苏卿俄然清喝道:“妖人,你认错人了!拿命来罢!”说着,将手一指,飞出映雪光,直取沈香亭。
出了胡同口,这才回身回看,却见内里空荡荡的,姊姊苏舜竟不知何时已走,想道:“姊姊怎会变成了如许?”内心不知是该气还是该恨,竟是一片怅惘。怔了一会儿,又想道:“姊姊和沈香亭设谋让李林桧掳走了柳如烟,怕是现在秋哥哥还不晓得这事,我应先去奉告秋哥哥。”
沈香亭连避几次,映雪剑俱都落空,连他一片衣角都未碰到。
沈香亭见那剑得又射来,也未放在心上,因贪看苏卿的美色,不忍还手,忽又幻出一团白烟,人已避到一旁。
两人相距较近,那映雪剑来势又快,沈香亭见那剑光能力甚巨,冷不防吓了一跳,忙即双袖一挥,双脚底生起一股白烟,刹时覆盖满身。那映雪剑从白烟中穿透而过,竟无声无息,毫无停滞。
苏舜看着苏卿前行的背影,脸显狂暴,已然将手缓缓抬了起来。
就听沈香亭笑道:“可真是巧呀,没想到又在这里赶上苏舜女人了。”
苏卿又惊又骇,想道:“沈香亭只是魔教中的四魔之一,尚如此短长,而上面另有二妖和魔教教主,这三人的魔功妖法更是可想而知了。”固然胆已怯,却无不畏缩,手掐剑诀,往空中一指,映雪剑忽化作一张庞大剑,将全部胡同罩在当中。满觉得沈香亭便是有通天的本领,在此一击之下,不死也得受伤。
苏卿凄然道:“秋哥哥固然喜好上了别得女子,我也很悲伤,但我却一点也不恨他,反倒要祝贺他俩。”幽幽叹了一口气,随即又道:“姊姊你气恨柳如烟夺走了秋哥哥,你便想将她撤除,如果柳如烟真有甚不测,秋哥哥必然会非常悲伤的。姊姊,现在罢手还来得及,你要三思呀!”
但是转念一想,又觉不当,想道:“柳如烟公然天仙普通的人物,也无怪乎秋哥哥会对她倾慕,但是若秋哥哥柳如烟被人掳走,必然会非常悲伤的。何况明日便是会考之日,若因这事使他分了心,岂不不该该?柳如烟乃是在我面前给人掳走的,当时我不及脱手,现下必然要想方设法从李林桧手里将人救出不成。”盘算主张,当即迈步前行。
苏卿自巧得映雪剑以来,几次与敌比武,映雪剑都是无往倒霉,从未失手,不料本日一击不中,竟给对主避过,见对方的妖法通玄也不由骇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