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本身昨晚必然干了甚么蠢事了。
洛剑尘醒来时天气已放亮,她深吸口气翻身坐起,只觉神清气爽,浑身灵气充分,她伸展了一下筋骨,俄然感觉身上好象少了些东西,伸手一摸,不由大惊失容,束胸的布条呢?
这是在磨练一个普通男人的耐力吗?
......
玄朔收回目光,淡淡道:"洛师弟如果装束已经安妥,那就随我去聆音阁吧。"
她的认识已完整失控,双手在玄朔光亮的肌肤上到处猛捏猛抓,玄朔被抓捏得又痛又痒,抬手想要推开她,不想没将人推开,反而激起她更强的暴力,她微抬身用膝盖压住他双手,低头在他胸口一阵狂咬猛啃,身材中郁结的全部气愤与欲念此时尽数找到了一块宣泄的处所。
几片布帛飞落在他脸上覆住了他的视野,他只感到一具滚烫柔嫩的身材紧紧地贴在了他的胸前,时而如和顺的小猫轻柔地舔舐着,时而又灵巧地伏在他耳边喃喃地低吟:"......況因......況因......"
只是这个设法在她扑倒他今后让他起了些微的踌躇,
但是下一刻一股强大的气味俄然间从她体内迸发而出,她蓦地间再次将他扑倒在身下,第一次的情节反复上演,并且长久的的束缚让她变得愈发暴力,她的手猛掐着一起而下,
玄朔探出神识在她身上检察了一番,她浑身的气味已经混乱不堪,神识毁伤非常严峻。玄朔暗自惊奇,以她的修为即便不受伤也底子冲不开他封闭的穴位,她刚才身上那股强大气味又是从何而来?为何现在一点都查探不到了?
洛剑尘的身上烫得如同烙铁,经脉中热流乱窜灼烧得她疼痛万分,她冒死抱紧他喊道:"疼.....疼,帮我......帮.....我......"
"玄,玄师兄,我,我有甚么不当吗?"
玄朔每三年千日花开时会去千日林锻造日月轮,顺道看望洛剑尘,他本筹算日月轮锻成后就带洛剑尘回宗门,不想那年地火俄然喷发,尚未完整闭合的日月轮受损,他今后便失了洛剑尘的消息。
还好厅里空无一人,她心中暗自光荣,
这么一游移间,拂向她穴位的手停在了半空,
一晃三年,洛剑尘顺利出世,体质转换成了凝阴聚阳之体,但宛月却因为坤凝珠至寒之气伤身,终究早逝。
玄朔嘴角含笑,微眯的凤目在她身上高低打量一番,看得洛剑尘浑身发毛,
他将她抱扶在胸前,将本身灵气渐渐注入她经脉中,指导着她体内的灵气循经而行,她经络中本来乱窜的灵气隨着这股阳和蔼流的引领逐步归于平和,身材的温度也由滚烫答复成温润。她又以神识探入她识海帮她修补受损的神识,
洛剑尘的身上热得烫手,被按捺了行动没法宣泄,她浑身象被烈火焚身般疼痛,她睁着苍茫的大眼定定的看着玄朔,眼神中尽是要求,他被她看得有些难堪,
二十年前,元婴初成的玄朔在无量山寻宝时赶上了洛剑尘的父母洛逸与陆宛月。当时宛月已有身孕,但因为所怀是女胎却身具纯阳之体,婴儿一旦出世就必死无疑,以是洛逸与宛月到无量山中寻觅传说中的坤凝珠试图挽救胎儿,
是打晕她?还是任她妄为?
玄朔连苦笑都来不及,麻痒,刺痛,立时传遍满身,体内激起一波奇妙的波纹,他无法地运起一分灵力,抽手拂向她背上的大椎穴,手还未触到她衣衫,就听裂帛之声不竭,微弱荡漾的灵气顿时满溢于洛剑尘周身,玄朔大吃一惊,一个炼气十一层的人怎会有如此微弱的灵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