劈面二人现在心机全都系在了仙枕之上,设想中瓷枕四分五裂的场景并未呈现,劈面两人齐齐舒了口气。胖脸羽士抹去额头的汗水,便欲召回飞剑。他神识甫动,神采当即丢脸起来。
在他惶恐欲绝的目光中,那抹灿烂残暴的白光狠狠地撞了上去!
黑子一怔,紧绷的心弦稍稍败坏了些。可惜未待他完完整全的放下心来,下一刻,一道凶恶的奸笑,蓦地从劈面瘦脸羽士的嘴中响起。
“可惜,你再也没法活着见到他们了!”
黑子胆战心惊,双目紧紧地盯着许琅的一举一动,恐怕他不谨慎,就会将瓷枕摔碎在地上。
他神采凝重,警戒地望着劈面二人,紧握瓷枕的右手青筋出现,瘦骨嶙峋。
本身的真元不敷,没法带着张希凡御剑而逃,本日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胖羽士一张圆脸涨得发紫,眸子似要瞪出了眼眶。他哆颤抖嗦地指着黑子说不出话来,随即蓦地吐出了一口黑血,然后两眼一翻――
他双目精光一闪,低声猛喝道。
柳清远对劲不凡,脸上尽是怨毒的嘲笑。
只要死人,才会守住奥妙..不,只要让其飞灰泯没,无迹可寻,这才稳靠!
瘦脸羽士一击未中,便淡然地退到了一旁,暴露了身后满脸奸笑的胖脸羽士。
他望向黑子那张窄局促床的床头,紧紧捂着的被子上面暴露了洁白的一角。缓慢的伸手将被子翻开,一座洁白无瑕的瓷枕顿时露了出来。
他刚才眼睁睁地看着这个小东西追得许夫子上蹿下跳而无能为力,只能站在一旁干焦急;此时见它落到了地上,那里还会放过痛打落水狗的机遇?
定睛看去,许夫子正在狼狈地躲闪着那道飘忽不定的流光,乌黑的长袍已被划得褴褛不堪。他上蹿下跳,气喘吁吁,不见了昔日那副超脱绝伦的模样,倒好似一头笨拙地遁藏马蜂的白毛猴子。
“叮!”